向宗主看著許豐年的雙目中,閃過一絲失望之色,便是開口問道:“許小友,你可參悟到了一些什么?”
“向宗主,我什么都沒有看到,這卷軸好像是空白的。”
許豐年搖了搖頭。
“若與佛門無緣,卷軸自然是空白的。”
向宗主搖頭說道:“小友能以雜靈根的天賦,修煉到如今,又獲得紫金玄冰令,實屬難得。只可惜與佛門無緣,否則的話,對你日后應該有不少的好處。”
說話間,向宗主便是伸手要把卷軸收了起來,似乎不愿再讓許豐年多看一眼。
“向宗主,不如讓我再看一看,說不定會有所收獲。”
許豐年說道。
“不用了,本座說過,只有一個時辰的時間,既然在一個時辰之內沒有收獲,再看也只是浪費時間而已。”
向宗主毫不猶豫的將卷軸收了起來,對許豐年的態度,也是冷淡了許多。
他將隔絕四周的法力收回,說道:“小友可以出去了,昂君就在外面等你。”
許豐年見狀,也只能點了點頭,離開后堂。
回到殿堂之上,許豐年又和向昂君交談了幾句,但明顯感覺到對方沒有要深交的意思,便很是干脆的找了個借口脫身。
離開云蓮宗所住的府邸,許豐年實在忍不住好奇,向玉葫蘆中的徐夕h傳音道:“夕h姐,那卷軸難道真有什么特殊之處不成,怎么我絲毫感覺不到?還有這云蓮宗主,見我參悟不出什么東西,態度也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這也并不奇怪,正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既然你與佛門無緣,那便是敵非友,他自不會給你好臉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