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就算獲得紫金玄冰令,但只要踏入金丹期,立即就會失去資格。
而讓許豐年吃驚的卻是另外一名修士,此人赫然是他在天靈秘境外面,所見過的那位云蓮宗的向宗主。
“晚輩見過向宗主。”
許豐年連忙行禮。
“許小友,當年在天靈秘境之外,本座就知道你必然不是平庸之輩,沒想到短短時間你便已經是筑基大圓滿,而且還名滿南晉。”
向宗主看著許豐年,面露微笑的說道。
“宗主見笑了,晚輩不過是剛好走運而已。”
許豐年搖了搖頭,而后又看向另外一人問道:“這位道兄是?”
此人是一名身著道袍的高大青年,此人器宇軒昂,目光如電,顯然一身修為非同一般。
“許道友,我叫向昂君,也是玄冰洞天的準弟子,此前我受父親之命前往拜訪道友,沒想到道友正在閉關。”
高大青年自然介紹道。
“父親?”
許豐年見向昂君說話時看了向宗主一眼,而且兩人又是同一個姓氏,頓時明白了。
“不錯,昂君乃是本座幼子。”
向宗主點頭道:“許小友可還記得你與本座的約定?本座讓昂君前去見你,便是為了此事。”
“前輩是說這個?”
許豐年把當年向宗主給他的玉牌拿了出來。
“不錯,本座當年說過,認牌不認人,你的玉牌既然還在,那本座便可以履行當年的承諾了。”
向宗主笑道。
他所修的功法特殊,向來極為在意因果。
雖然是許豐年并未在踏入筑基之后前往云蓮宗,但既然是他答應的事情,未能完成總歸是一個心結,很可能會影響到以后的修煉。
所以在到達封天宗之后,突然聽說許豐年也是獲得紫金玄冰令的準玄冰洞天弟子,他立即便讓向昂君前去拜訪。
“宗主,事情已經過了這么久,而且是我自己放棄的,根本不必在意。”
許豐年說道。
他早就不當成一回事。
“在你看來算不了什么,但對本座來說,卻是極為重要。”
向宗主看著許豐年說道:“你隨本座來吧,那件佛門寶物本座正好帶在身上。”
說完,向宗主便是徑直轉身,向殿堂的后堂走去。
許豐年苦笑一下,只好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