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豐年知道袁舉岳真的動了殺心,連忙大叫起來。
袁舉岳雖然修為未曾恢復,但現在也三境初期,而且血脈強橫,不是一般三境可比。
“你還進過族法殿,被關入水牢?”
袁舉岳有些不信的問道。
她很清楚,即便是青猿族的族人,一旦被關入族法殿的水牢,想要全須全尾的出來都難,更不要說一個人族。
“自然是真的,我哪里敢騙前輩。而且我被關入族法殿,還是被人陷害的,袁重前輩明確告知袁力要將圣山的規矩給我講清楚,但袁力卻是連一個字都未講,我才布下了一座聚靈陣法,后來那袁剛帶著執法隊前來,一句不問就把我擒住,囚入水牢。興岳前輩,是不是青猿族中有人不想讓你恢復修為?”
許豐年感覺抓住他的無形大手松了幾分,一臉憤怒的說道。
袁力袁剛不是想害他性命嗎?
那就自然得給他們在袁舉岳面前上點眼藥了。
不談袁舉岳的天賦,光是她的身份,在青猿族中等同于公主。
竟然陷害為袁舉岳治傷的醫士,不管是有心還是無意,結果都不會太妙。
至于會不會連累袁盤道,那許豐年就不管了,反正袁盤道明顯對袁剛十分護短,受了連累也是活該。
果然,袁舉岳聽許豐年說完之后,目中寒意便更深了幾分。
青猿族之中,可不只有一位老祖,派系之中爭斗激烈,她這一次受傷本就有些耐人尋味,自然有人不想她恢復修為。
萬一一脈中出現了兩位化神,必然會極其強勢。
“青猿族之事,輪不到你一個外人來非議。”
袁舉岳打量著許豐年,問道:“你說我百年之內無法恢復修為,可是真的?”
“在我看來確是如此,因為前輩金丹受損,雖然已經恢復,但金丹中依然殘留金系法力,若是這金系威能無法祛除,木系金丹被金系法力所克制,修為自然難以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