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道友,我在這里,快來救我。”
“許道友,我是郭寬,我們幾月前在西極海邊沿有過一面之緣,你可還記得。”
“快點啊,該死的,本少爺快要支撐不住了,若本少爺傷了一根汗毛,我太爺爺必定會要了你的狗命!”
聽到郭儀的話之后,歸凌舟上像是炸開了鍋一般,郭家的修士一個個大叫起來。
許豐年就是他們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無論如何,他們也死死死抓住。
一些郭家修士,甚至仗著自己出身不凡,厲聲威脅起來。
但是,許豐年現在已經耗了大半真氣,已經沒有余力去救這些人。
他毫不猶豫祭起金雀烏梭,向著流天寒雨邊沿遁去,根本不理會身后的叫聲。
既然進入了域外,就要做好隨時面對天災,面對死亡的準備,誰也不能避免。
而且,流天寒雨還是三大天災之中,威力最弱的一種。
就算是最恐怖的流天寒雨,也奈何不了元嬰修士。
如果是域外罡風,那就不一樣了。
罡風多種多樣,有的罡風甚至連化神期修士都消受不了。
金雀烏梭的速度極快,而且有上清辟法妙訣吸收許豐年周圍的寒雨,所以金雀烏梭的速度絲毫不受削弱。
不過片刻之間,就是到達寒雨邊緣,許豐年收起金雀烏梭之后,才是走出寒雨的范圍。
這件寶物,雖然只是極品法器,而且在許豐年達到筑基大圓滿以后,殺傷力已經略顯不足。
但此寶的遁速,依然十分驚人,所以許豐年并不想隨便在人前顯露這件法器。
殺人斗法的本事,可以展露,但逃命的本事一定要藏好,說不定什么時候,就可以保住自己一條小命。
許豐年沖出流天寒雨的范圍,便是看到數百里之外的破空舟前面站著一眾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