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詭異的手段,確實令人防不勝防。
“許道友還有什么疑問,可以一并說出來,畢竟接來白某便需要靠道友保護了。”
白鑒海說道。
“我沒有問題了,接下來這一段時間,我會盡力保護道友。”
許豐年搖了搖頭,說道。
他對于這名詭咒宗弟子的手段一無所知,既然著了道,那便只能先把對方穩住,然后再民慢慢的想辦法。
“那接下來,便辛苦道友了。”
白鑒海得意一笑,起身拱手,便要離開。
但是,走到房門前面,他又回過頭看向許豐年,道:“我乃詭咒宗弟子,以及這血咒之事,希望道友不要泄露給任何人,也不要打什么小心思,否則道友定反悔莫及,勿謂白某之不預也。”
“道友放心,許某并非不明智之人。”
許豐年點頭微笑。
白鑒海走了。
“詭咒宗。”
許豐年的臉色陰沉下來,思索了一會,都是沒有任何破解之法。
畢竟這巫咒之術,他以前根本一無所知,頂多是從一些書籍上面了解個只片語而已。
“也不知道這算是什么運氣,隨便遇到一名散修,都有如此詭異的手段。”
許豐年頗為無奈,但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若是運氣好一點,說不定獸潮不會擴散到桑青國王城,能夠安然渡過接下來的八十一天。
許豐年再次掀開衣袖,發現手臂上的傷口,已經長好了,只留下一道淡淡的疤痕。
這是他方才一直在暗中施展坐熊式,所產生的效果。
“看來坐熊勢的效果,要比以前好上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