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在當初見她第一面就早已淪陷。
只是,這個女人在一開始踩著他的自尊來挑釁他,威脅他,戲弄他,讓他沒法低下高傲的頭顱去接受這樣一個放蕩的她……
為了自己的面子,為了跟她較勁,為了徹底讓她臣服,他一次次說盡傷害的話,做盡傷害她的事,只是因為無法面對自己早就愛上她的事實。
在他看來,一旦承認了,這場游戲他就輸了,就‘尊嚴掃地’了。
當看到她一步步遠離自己的世界,一步步投入別人的懷抱,他內心的愛又變成了對她的恨,恨她的冷漠無情放蕩不羈,也恨自己提不起放不下的狼狽樣……
如今,她完全從自己的世界消失了,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他才幡然醒悟自己在這場游戲里錯的多么離譜……
如果一切還能重來……
不,不可能了,再也不可能重來了。
他仰躺在客廳的沙發里,端起剛開瓶的烈性伏特加,就像喝水那樣仰頭往自己喉嚨里猛灌,哪怕喉嚨刺痛,肺部也像是被灼燒,可他停不下來,只想著在最快的時間里醉去。
只有意識麻被麻醉了,心才不會那么壓抑,不會想起一段段從前,不會那么絕望痛苦,不會后悔自責,不會憋悶到無法呼吸……
別墅的管家和保姆都不敢靠近,只是面面相覷,然后默默的幫著收拾殘局。
沒多久,客廳外面走進來一個男人,是曲漠。
這段時間他一直待在趟美國,應付畢業論文的事,昨天才聽到了何皎儀出事的消息,忍不住第一時間坐著私人飛機回到了國內。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