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曲向南口中聽到了事發的全程,他同樣是兩天一夜都沒合眼,心情萬般復雜,難受壓抑是有的,畢竟也是發自內心癡迷過的一個女人……
與此同時,他也挺擔心曲勵的狀態,便悄然來到了這里。
“小叔,”曲漠單手插兜,一步步走到沙發邊,看到曲勵那胡子拉碴,滿臉憔悴的模樣,著實是有些心疼。
曲勵不過是淡淡的抬了抬眼皮,看到來者是曲漠,疲倦的說,“走吧,不要來煩我。”
“何皎儀的事,我已經知道了。沒想到這么突然,又這樣慘烈,”曲漠有點不能呼吸,悶聲說到,“不過事情已經發生一周了,希望你能看開點吧。”
自從車禍重傷痊愈后,曲漠的心態發生了很大變化,一直沒跟何皎儀聯系過,前段時間得知她又要跟另一個男人結婚,他當時就在美國就低落了好幾天。
“其實說到底,是那個姓高的害了她,如果她不是轉頭又跟那個人結婚,壓根不會被牽連,現在還活得好好的……”
“出去。”曲勵現在是一個字都不想聽,他對于誰害死了何皎儀,沒有心情去計較,因為再怎么計較,也絲毫不能緩解他現在所處的‘絕境’……
“對不起,”曲漠再次忍不住跟他道歉,自自語般的說到,“我知道一切都是我的錯,如果當初我不是來橫插一腳,你不會最終跟她分道揚鑣,可能真正害死她的人,是我……”
何皎儀死了,曲漠以往對曲勵殘留的那點怨憤,也在這一刻完全瓦解。
曲勵壓根只是仰靠在沙發里,壓根聽不到曲漠在說些什么,眼睛半睜半閉的,意識也是朦朦朧朧的,沒多久就疲乏的睡去。
看到曲勵這蕭條又拒絕溝通的狀態,曲漠只能叮囑管家將他扶到床上休息,自己轉身默默離開。
等他走了后不到半個小時,何安雯又驅車來到了別墅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