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拿這款藥的事,曲勵那邊清楚嗎?”她忍不住問到。
“……”高子余頓了幾秒,有些欲又止。
“怎么了?”
“沒,”高子余輕笑了聲,故作輕松的說到,“這點小事,何必要曲勵知道,反正只是一款新藥,我叔這邊完全能做決定。”
“好吧。”何皎儀也不再多問。
高子余又是半晌的沉默后,突然有些深沉的說到,“以后,我只希望你別再跟曲勵有任何接觸,但凡遇到這種需要求他辦事的情況,全部交給我去處理。”
何皎儀,“……”
“嗯,”她無所謂的說到,“這次不是情況特殊嘛。如果不是因為我的狗,剛好感染了這場流行性病毒,我怎么可能還會跑到他的底盤上去低身下氣的求他……現在,一切都過去了。”
“你別騙我就好。”高子余心頭悶悶的,他的目光,習慣性的黏在她身上,漸漸有些失神。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就算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說,但空氣還是飄蕩著曖昧、燥熱、尷尬的氣息。
“你――”高子余深吸了一口氣,變得有些小心翼翼,“昨天我對你做的事,沒多想吧?”
“沒。”她側過身去,避開他的眼神,“以后我們還是‘正常相處’吧。最近發生亂七八糟的事實在太多了,我心里也煩的很。”
“正常點也好。”他難得正經的說到,“昨晚我有些失眠,腦子里也是亂糟糟的,想了你一夜,想的腦仁疼。”
“……”何皎儀有些噎住,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敷衍道,“該說的昨天也跟你說清楚了,等我完全走出上一段的陰影再談其他的吧。”
“知道。”高子余又是深深地嘆了口氣,突然有些沉重的開口,“其實,有件事我剛沒跟你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