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王長生也并沒有因為這張平民牌,在自己之后緊跟著發,而沒有明確的表示要站邊自己,感到氣惱。
這張桌子上的操作和行為,以及觀點與邏輯,都是處于動態變化的。
6號起身沒有直接站邊他,并不代表投票時,6號也一定不會站邊他。
總歸聽完后置位的狼人發,以及預家歸票的發。
王長生相信這張6號牌應該能夠站對邊。
請5號玩家開始發
5號冰封身為狼隊大哥,警上確實如王長生所說的一樣,已經在與自己的小狼隊友開始打配合了。
并且因為他沒有直接起來悍跳預家,甚至他在發時也并沒有選擇站邊,反而只是點了3號。
那么他在展露自己身為狼人而出現攻擊性的同時,又隱藏了自己的狼王面。
最終導致的結果也很明顯。
6號一張不在他們視角中的好人牌,起碼在看完警下的票型之后,已經開始考慮起11號的預家面。
對于他們狼隊而。這就是一件好事!
誰規定狼王就一定要在第一天搞搞操作,爭取被放逐出局了?
只要狼王能藏住身份,不在最后一個死去,躲過女巫的毒藥,反而在中間為之開槍。
也還是能夠追上輪次,并且直接帶領狼隊絕地反勝!
5號冰封眸光一閃,嘴角微微露出一抹微笑,緩緩開口:“我不太明白這張7號牌怎么打的我,因為我覺得你的底牌有可能是真阿婆啊!”
王長生沒想到這張5號在被自己打死并且定義為一張狼王的情況下,居然還轉頭想來認自己的阿婆身份,眼睛頓時微微一瞇。
他已經能感覺到,狼隊似乎要有所動作了。
“聽完7號的發,雖然他將我打進了狼坑,但首先我的行為根本不可能成立為一張狼王牌,理由前置位這張6號牌已經說過了。”
“我首先認為6號牌大概是一張好人牌,那么我的底牌為一張好人,聽完7號的發,必須要說的是,7號打我絕對是打錯了,7號想的有點太多了。”
“不過也正是因為7號的思考量很大,連我是狼王這種事情都盤出來了,那么我反而在這個位置會認為7號有概率形成真阿婆。”
“那么狼人在我眼中基本就為3號、8號以及11號。”
“另外一狼或許開在1號和2號里面,4號也有可能,這一點我不太清楚,畢竟我認為7號是好人,那么7號去點1號和2號,應該是能夠點對的吧?”
5號冰封在這個位置直接來了一手以退為進。
身為狼王,他并沒有狀態激昂的要起身去站邊自己的狼隊友11號,并且打死7號以及9號,為自己的8號隊友沖鋒。
甚至他還倒退一步,居然要去認7號一張打了他5號是狼人,甚至還是狼王的牌為好人,反手將自己的狼隊友打死。
這一步棋,不得不說,還挺高明的。
因為王長生對于他的攻擊可謂是極為強烈,并且他點的位置,或者說狼隊要打的戰術與套路,幾乎打在了點子上。
那么他如果在這個位置起身要去為11號站臺,確實如7號所說的一樣,站邊11號的話。
反而會讓外置位好人眼中,認為這張7號牌的發,說的就是對的。
那他們狼隊才可以說是徹底在格局上暴露了狼人的位置。
然而他現在一手以退為進,便能直接將王長生以及眾多好人打個措手不及。
現在他非但沒有去為11號站邊,反而認下了7號的好人身份。
那么到底是7號底牌為一張神職,而他5號同樣是個好人。
還是他5號身為狼人,7號同樣是一只狼人呢?
5號冰封這么做,目的就是為了墊飛7號!
至于墊飛預家?
那都是順手著的事情。
7號既然已經在這個位置把身份拍出來了,并且聽他的發。
5號認為這張7號牌大概率不會是一張平民起來強行為阿婆擋刀的牌。
因為這張7號牌的視角里,難道8號就沒有可能是一張真阿婆,被悍跳狼給查殺嗎?
顯然不可能,而7號既然起跳,那7號底牌就只能是阿婆。
更別說7號還去點了12號,首先他們狼隊倒沒一定找到12號是一張女巫身份,可7號既然敢這么說,他底牌還能不是一張阿婆嗎?
那么他當然是要把這張阿婆墊成狼人啊!
哪怕他最后還是被9號打為狼人,可他這種倒鉤的動作,難道不更能證明他的底牌大概率不是狼王,而是一只小狼嗎?
但凡9號把他給出了,他還能直接開槍!
至于女巫的毒藥,只要9號覺得他是狼人,并且不覺得他是大狼。
那么9號就一定會安排女巫去毒9號自己認為的狼王,這是顯而易見的。
“補充一點,前置位這張6號牌,聽發后半段,我是覺得6號牌可能是一張好人牌。”
“但是7號是我認為的阿婆,被這張6號牌在前半段攻擊了,雖然沒有說將7號打死,但從這一點來講,我認為6號一般。”
“不過6號最后也有補充說,他不太想從7號和8號里去出,讓9號慎重考慮出人的對象。”
“基于這一點而,6號在我這邊的好人面又拉回來了不少,所以我覺得6號可能是不與7號或者說8號見過面的牌。”
“那么7號的好人身份,我大概能夠認下。”
“而我在這個位置點的狼坑中,誰的狼王面會更大一些,我覺得是這張11號。”
“首先11號是我認為狼隊派出來和預家悍跳的悍跳狼,那么他悍跳的動作,本身就為他增加了許多的狼王面。”
“其次我認為是真預家的9號查殺了這張8號,本來我是沒太聽出來8號到底是不是狼,而經過7號和8號的對比發之后,7號的發如此之用力,各位都是能夠聽出來的。”
“他如果是一張狼人牌,是在為自己的隊友起跳,我覺得不至于,因為警上任何人的任何發都沒有觸碰到這張7號牌,7號為狼,大可以直接倒鉤或者墊飛,最多在最后關頭投票就可以了。”
“而狼隊大可以讓另外的狼隊友起跳,他自己又何必起跳阿婆,把自己擺在焦點位上呢?”
“因此綜上所述,我認為7號是真阿婆,那么8號就只能是悍跳阿婆的狼人牌。”
“所以結合8號悍跳外置位神職想求自保的這個動作,我覺得8號底牌應該是一張小狼。”
“今天出8號沒毛病。”
“至于3號,我為什么堅持認為他是一只狼,而他警上的發其實在一定程度上模糊著他對9號的好感,以不痛不癢的點卻打了9號,卻著重攻擊了11號。”
“本來單聽3號在警上的發,我覺得他與這張9號牌有可能構成共邊關系,然而目前聽完7號和8號的發,首先因為這兩張對跳阿婆的牌,我找到了9號是真預家。”
“且因為8號在我眼中大概率是一張悍跳阿婆的狼人,那么3號警上的發到底是要去站9號的邊,還是11號的邊。”
“我在這個位置,基本上可以給出定論了。”
“3號警上看似要盤雙邊,實則是因為聽出自己隊友11號發中的瑕疵,他總不可能在警上不對11號進行點評。”
“以及他的底牌大概率是一只小狼,他肯定要隱藏自己的身份,所以只能起來去盤雙邊。”
“而且最關鍵的是,他如果是9號的同伴,其實他壓根就沒有必要去聊9號的爆點,這反而會成為他本身凸顯出來的問題。”
“但他既然這樣做了,那么他就自然不可能成立為9號的同伴,他只能是11號的同伴,想要將自己臟在9號的團隊里去。”
“畢竟如果他不去點評9號,只是一味的攻擊11號,在我們外置位好人的眼中,是不是就有可能是在打墊飛?而他墊飛9號,9號是不是就有可能是真預家?這顯然是3號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而他現在假意去聊9號的爆點,搞得我們好像覺得他跟9號有所關系,反而在我們眼中,11號卻有可能成為一張真預家。”
“但實際上,3號和11號才成立為狼同伴。”
“這是我的觀點。”
“最后,為了避免后置位的狼人也好,預家也好,聊的方向發生偏差,比如因為7號的發,認為我是狼人,最后莫名其妙把我給扛推出局,我就直接把我身份拍出來了。”
“我底牌是一張獵人,這或許也是你7號覺得我有可能是狼王的原因所在吧,因為我和狼王都帶槍,總歸能夠開槍,發自然有所底氣。”
“但我不是狼王,我站邊9號,外置位你們但凡有人敢跟我悍跳獵人!”
“那女巫你就去把他們毒殺,別來讓我驗槍,免得搞得我好像是一張狼王牌起來悍跳獵人一樣,聽明白了嗎?我不驗槍,哪怕覺得我是狼人,把我留在最后出就行了,我不認出,也不接受吃毒。”
“就這樣,我底牌獵人,12號你要么是女巫,要么是平民,因為我實在不太覺得你能夠成立為11號的狼隊友,更像是一張洗頭金,但如果你跳出獵人身份,那就要再去聊了,總歸你目前的投票,我認為你是站對邊的好人。”
“過。”
5號冰封語速極快,一口氣聊了下來,選擇過麥,深深地長吸一口,而后吐出濁氣。
他身為狼隊大哥,在這個位置的工作量極其之多。
他要考慮的事情也不少。
能聊到這個地步,可以說已經是他的極限了,墊飛7號,順帶墊飛9號,其次再把3號盡可能打到11號團隊里去。
他更是直接起跳了一張獵人,卻不愿意搞驗槍局。
這其實在某種程度上而,反而讓外置位的好人覺得他真的有可能是一張獵人。
同時他還去聊了11號的金水12號,但并沒有攻擊12號,反而夸夸其談,認為12號站對了邊。
可他的這番發,或許就會在12號的視角之中產生一定的狼面。
請4號玩家開始發
先鋒戰隊的4號屠刀底牌一張平民。
他沒想到自己在這個位置發,前置位的戰況竟然就能如此之激烈。
幾乎每一張牌都在跳身份,甩邏輯。
他揉了揉自己有些發痛的腦袋。
“首先不管是5號也好,還是7號與8號也罷,甚至是6號,他們聊的內容站在他們的角度上,其實都能聊得通,可是他們輸出的邏輯,正著打也行,就按他們所說的一樣。”
“但是如果反過來,其實也能夠說得通。”
“唯有這張6號牌點出的三套狼坑,大概率是場上會出現的所有可能性。”
“無非就是9號為狼,或者11號為狼,然而這兩張牌誰為狼人,卻又牽扯著7號、8號,甚至是5號以及3號。”
“具體的站邊……”
4號屠刀感覺自己的太陽穴都在跳動。
他腦海之中的邏輯線條多到仿佛要爆炸一般。
“我個人還是想聽過3號、11號以及9號最后歸票的發再進行最終的判斷。”
“目前單聽7號、8號以及這張5號牌的發,首先我只能說我認為5號牌發一般,7號打5號,說不定真打對了。”
“但是5號起身卻去認7號為阿婆,并且借此打死了8號和11號,我不太懂這是一個怎么樣的操作。”
“如果5號為狼,5號也只能是11號的狼隊友吧,現在5號的操作是在干嘛?難道說,7號和5號才是狼隊友?”
“然而7號和5號如果是狼隊友的話,7號是將5號定義為狼王的,他甚至還讓女巫去毒掉這張5號牌。”
“首先這個發我覺得7號聊的有一點太激進了,因為我沒太通過警上的一輪發,就能夠找到5號是那張狼王。”
“我覺得如果5號是狼王的話,他在警上打3號雖然打得很死,可是他為什么不敢去站邊呢?”
“實際上3號是沒有明確聊出他要站邊誰的,5號打死3號,卻沒有聊出自己的站邊,我們也無法通過3號要站邊誰,而5號打了3號,從而確定5號的站邊。”
“而現在5號更是直接跳了一張獵人身份,還不認出,不認毒。”
“他不認毒,我可以理解,畢竟一張真獵人,自然不可能樂意見到自己晚上被女巫同伴給毒掉。”
“不過他不認出,不想驗槍……難道5號是一張小狼牌?”
4號屠刀目光閃爍,并不是非常能夠確定。
“總歸6號的發在我聽來不像獵人,7號、8號已經跳了身份,兩人對跳的阿婆,而我底牌不是獵人,其次也不是阿婆,那么就看外置位的牌還有沒有人起來和這張5號牌對跳獵人。”
“如果外置位有人和5號對跳的話,我可能會著重考慮一下5號的狼人面,因為警下他的工作量是很多的,當然也可能是因為他底牌為一張獵人,有著他的視角,但如果他是一張狼人的話,也有概率。”
“總而之,現在我在這個位置就不去站邊了,至于7號和8號誰更像阿婆,其實8號聊的并沒有什么問題。”
“他如果底牌是一張阿婆,視角是很正的,或者說能很通順的理下來,在他的視角里,這張9號就一定是查殺,11號就一定是預家。”
“其次,7號本身就不是焦點位上的牌,他的發也沒聊出太大的問題,但是7號的攻擊性很強,并且7號能找到5號是狼王,這一點讓我不太能夠理解,7號對于5號身份的判斷,是不是有些太過篤定了。”
“然而現在5號不但認同7號是一張好人牌,自己更是起跳了一張獵人,我就更不太能夠理解了。”
“因此我會聽完后置位這幾張牌發,以及參考有沒有人和5號對跳獵人,來判斷這幾張牌的身份。”
“目前我就不站邊了,更多的信息我也給不到,我本身是投票給9號的,但是現在看完票型之后,我也不太能夠確定了。”
“1號、2號、12號是不在焦點位的警下的牌,或者說,其實只有我這張4號牌不在焦點位上。”
“這幾張牌,有人去倒鉤,或者說有人在給9號沖鋒,都是可以說得通的。”
“再聽一聽吧,1號、2號、12號的發在我這個位置我并不能聽到,所以只能投票即站邊。”
“過。”(本章完)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