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3號玩家開始發
孤獨者聯盟的3號無痕作為一張獵人牌,在警上就被這張5號牌狂打一頓。
警下這家伙更是一邊錘自己是狼,一邊穿自己衣服。
堪稱無恥之尤。
這不是狼人,誰還能是狼人?
5號這么發,他3號的視角便很清晰了。
7號說的沒錯啊!
這5號不是一只狼王還是什么?
他想了想,目前已經出現預家對跳,從而引導出阿婆對跳。
又因為阿婆在對跳中對于外置位的牌延展出的攻擊,導致狼王直接在警下起跳了他獵人的身份。
那么他心中清楚,5號是一只狼人,且大概率是一張狼王,7號并沒有點錯5號的身份,那么7號大概率底牌是一張真阿婆。
也就是說,8號有可能是狼人在悍跳阿婆,可是5號起來反手去站邊7號,以退為進,在他真獵人的視角里,自是能夠清楚看到5號和7號并不共邊。
這也代表,如果他不將這一點聊出來,這個視角就很難被外置位的好人看到。
因為外面的牌對于5號被7號攻擊過之后,卻還愿意去站邊7號,并且反手起跳一波獵人,要將11號打死。
從邏輯上而,這張5號牌有可能是一張真獵人。
所以他現在為了不讓外面的好人站錯隊,或者說找不到狼隊中的狼王,從而投錯票,他必須要起跳才行。
“首先我站邊9號,其次,我底牌是一張獵人,5號的操作,顯然是想墊我的票。”
“不過哪怕這張5號牌起跳了我的身份,我也不會輕易被他墊走的,我并不認為9號是一只狼人,相反7號點破了5號的狼王身份,5號還愿意去站邊7號,想臟死9號,這是不可能的。”
“但我必須要說,也幸虧7號站邊9號,在前置位打死了5號,否則的話,我還真不一定能站對邊。”
“以及我想各位現在應該都能夠明白,5號的站邊是他自己隨意站的邊,他的那些發是可以以他的意志為轉移的。”
“然而7號與8號的站邊,則是他們不可更改的站邊,因為9號發的8號查殺,不管9號和8號是不是在小狼查殺大狼,而且這一點目前完全可以拋開不談。”
“因為前置位的這張5號牌已經跳了我的身份,他既然敢跳獵人,顯然就是不怕出局的一張牌,那么他的底牌就只能是狼王,這是一定的。”
“那么9號發8號查殺,就不可能是小狼在發大狼查殺,試圖讓大狼出局開槍。”
“所以9號發8號查殺,要么就是狼人在發好人查殺,要么就是好人在發狼人查殺。”
“以及7號起跳,阿婆和8號搶這個衣服穿,而7號則在前置位去打了5號是一張狼王。”
“那么7號的視角是很明確的,他是要站邊9號的,可5號起身還要去站邊9號,顯然是想臟死7號和9號。”
“然而5號起身打到的我是一張真獵人,如果7號沒有去點5號是狼王的話,我或許就站錯邊了,可能真的會被5號墊進11號團隊里。”
“然而7號在前置位已經點出他認為5號是狼,5號單方面去認7號是好人牌,在我這里是行不通的。”
“當然,或許也有一定可能是這張7號和5號,以及這張9號在打極限的花板子,但那種邏輯就太極限了,我并不想去盤。”
“若是說他們就是要打這種板子,來騙我一張獵人去站隊9號,將真預家11號扛推出局,首先他們怎么能確定我是一張獵人的?”
“我警上的發也算是中規中矩,甚至我為了隱藏我自己的身份,根本就沒有聊什么太過于強勢的發,我只是聊了聊9號我認為不太好的面,以及11號在我這邊不太好的面。”
“我打的是雙邊狼坑啊,5號在警上所說的一樣,我發的內容其實對于9號的攻擊性是稍弱,而對于11號的攻擊性是偏大的。”
“那么按照正常的邏輯來講,也應該將我打進9號的狼坑吧?”
“如果就算是這樣,他們狼隊依舊能夠聽出我的身份,但這一點,總歸也要讓狼隊進行信息的交換吧?”
“也就是說,如果他們狼隊是刻意安排出這種戰術,只能說他們在昨天晚上就已經確認了,我大概率是一張獵人,或者說確認我有可能是一張神職牌,想要墊飛我。”
“這就未免有點太恐怖了。”
“因此我不太想去盤這種極限邏輯,甚至這其中還要牽扯8號到底是不是真查殺,如果5號、7號、9號是三狼,8號底牌又為阿婆,他們狼隊還得在昨天晚上去確認阿婆的位置,有點過于夸張。”
“那么就走正常的邏輯,我認為5號是在墊飛我的狼人,而7號和9號則是兩張好人牌,所以9號是真預家,7號是真阿婆,8號是被9號預家查殺的狼人悍跳的阿婆,5號想將我墊飛進11號的團隊里,11號是悍跳的狼人。”
“5號、8號、11號兩只,另外的一狼去警下找,我認為可以考慮1號、2號。”
“至于12號被7號發了一張女巫身份,這點看12號自己認不認吧,1號、2號、12號這三個位置我在這里都聽不到他們的發,只能繞過去等9號你自己歸票總結。”
“而之所以只點警下的1號以及2號可能要再開一只狼人,是因為4號牌在前置位的發,我沒有聽出太大的狼面,如果說到了這個時候,4號還要起身試圖倒鉤,或者說偽裝自己是一張什么都不知道的好人牌,我覺得也不太可能。”
“狼隊就那么四個人,每一只狼人都必須要盡可能的做出自己的工作,狼隊才有可能獲勝,尤其是狼隊,現在明顯在打板子,5號是直接起跳獵人的一張狼王牌,身為狼王,他卻沒有悍跳預家。”
“這本身就意味著狼隊打的格式,不是正常有狼王在的板子要打的格式。”
“所以如果4號是狼人,他一定是要有所工作的,結果在我前置位發,他卻只是表現出了一副無法在此刻站邊的模樣。”
“而且他的發中其實是不太想認這張5號牌是一張獵人的,只不過對于7號和8號的阿婆身份,他反而對于7號牌提出了一些質疑。”
“但這種質疑我認為是正常且合理的,因為5號在沒有跳出獵人身份之前,我也不太能夠抓住這張5號牌像狼王的點,只能說他有一定的概率是一張狼王牌。”
“可是7號牌只是單聽警上的一輪發,就能夠在警下伸展出這條邏輯,而正是因為我的底牌是一張獵人,5號穿我的獵人衣服,7號在前置位打了5號為狼王,我才能夠認下7號是一張好人牌。”
“否則在這個位置,我也要糾結7號到底是不是一張真阿婆,因為我認為他的視角其實是開的有些大的,只是現在在確認5號是一張狼王之后,再回顧7號的發,其實7號點5號是狼王的邏輯,也已經交待的很明顯了,不過是以當時的視角,我無法理解罷了。”
“只能說這張7號牌玩的好。”
“邊我已經站了,我可以允許你們外置位的好人分不清我和5號誰是獵人。”
“不過你們必須要知道的一點是,現在兩張獵人都要去站邊9號,也就是說真獵人和狼人都在站邊9號。”
“這只能說明9號是真預家,你們也不需要去考慮是不是我一張獵人站錯了邊。”
“我站錯邊,你們跟著我站錯邊,是我背鍋,可如果我站對了邊,你們不跟著我站邊,反而又要自己去投,結果站錯了邊,那是你們自己背鍋,好嗎?”
“所以外置位的好人,希望你們投票就直接投在11號或者8號的身上,這一點你們去聽9號歸票。”
“我一張獵人,我可以接受驗槍,如果要驗槍的話,我會打死8號或者11號,5號留著晚上給女巫喂毒。”
“甚至你們如果覺得我有可能是一張狼王,我可以只帶這張11號。”
“畢竟我如果為狼王,8號總得是阿婆吧,那我就只在11號,8號我不管,你們就看明天白天起來誰會倒牌。”
“過。”
3號無痕目光沉著,他一個很穩健的人,考慮到了許多極限邏輯,可并沒有順著那些極限的方式去打。
這也得以讓他真正的站對了邊。
有時候一條邏輯順下去,卻能延展出正反兩面。
只看你認為正面是對的,還是反面是對的。
現在3號無痕穩健地選擇了正確的道路,反手擋了一波5號狼王的墊飛。
甚至還拉著5號狼王一起去站邊9號,那么外置位的好人見兩張起跳獵人的牌都在站邊9號。
勢必也就會考慮9號的預家面。
更別說本身在這個回合里,就是9號的預家面會更多一些。
畢竟警上的警徽投票環節,除了一張8號被9號查殺的牌之外。
其余所有人都是把票投給了9號的。
王長生對于自己在前置位的發,會間接地影響到獵人的站邊,倒是沒有感到什么意外,畢竟這本身就是他刻意而為之。
其實他本來對于9號的站邊是沒有什么太過擔心的地方的。
畢竟這張3號獵人警上的發對于9號的攻擊,其實并沒有真正落到實處上去。
因為9號作為首置位發的預家,聊的確實不錯,沒有什么太多可以硬打的。
而反觀這張11號牌,視角是真正意義上的要比9號更加狹隘。
所以哪怕這一輪不去管他們兩張對跳的阿婆,單聽9號和11號的更新發,他相信3號也不會站錯邊。
不過3號哪怕站對了邊,但3號如果不拍出自己的獵人身份,外置位的好人,其實也就是那四張平民牌,究竟要怎么去站邊,還是一個問題。
所以王長生在看到5號一張狼王竟然不選擇在警上起跳,反而將起跳工作交給11號一只小狼之后,便能大致猜測到這張狼王如果想要出局開槍,可能會做出些什么事情。
除了發聊得更爆炸一些,其次自然就是要起跳獵人了。
若是能墊飛真正的獵人,也算是他的成功,就算沒有墊飛獵人,也有概率將真獵人抗推。
就算沒辦法將真獵人扛推,若是自己能被放逐出局,總歸也可以開出槍來。
畢竟只要他跳出獵人,如果真獵人和他對跳,還能沒有驗槍的環節出現?
更別說警上5號就去打了3號,但當時5號的發還比較克制,只是打死了3號,而沒有去站邊。
因此5號這一點也在外置位的好人眼中落下了些許好人面。
那么5號若是想去墊飛獵人,或者說墊飛3號,首先可能對方真的會被墊飛過去。
其次,好人們也會覺得5號有可能是一張好人牌,甚至是真獵人。
這都是狼隊這番操作能夠得到的收益與好處。
那么在判斷出5號有概率會選擇墊飛3號的情況下,王長生在前置位站邊9號,卻將5號可能為狼王的點毫不避諱的直接打了出來,哪怕外置位的牌會覺得他的視角有些過于超前,太過開闊。
他也必須要如此做,因為他要借此來提醒這張3號,一張真正的獵人!
而現在3號也確實如他所想一般,跳出了自己的身份,并因為他的發,而成功站對邊,認下了9號一張真預家。
請2號玩家開始發
sky戰隊的2號游歷目光靈動,微微卷曲的黑發散落在額頭兩側,舉止輕松自如,嘴角掛著似有似無的微笑。
身為狼隊的一員,對于目前場上的格局,他倒是并沒有什么焦急與憂慮的情緒。
在這張桌子上,不論對方的發多么用力,又或者多么完美,邏輯圓滿,讓你覺得難以匹敵,挑不出錯處。
那就不要挑。
直接撇過對方,聊自己的邏輯,或者說強行否認對方的邏輯,以任何一點對其進行攻擊。
每一個人都有著屬于自己底牌的視角。
對于外置位所有人的發。
但凡不是跟其對跳的牌,勢必都會本能的去判斷對方的話語中有沒有不符合自己想法的點。
抱著這種挑刺的心態去分析。
那么這個時候你要做的,起身不是一定要用什么真正鋼鐵的理由將對方打死。
而是有棗沒棗,先打一桿子再說。
沒理的人都能說上三天,更別說硬要找理的人呢。
管他有理沒理,先說了再說,如果你有高狀態,再加上那么一點邏輯,就能夠騙到不少沒有視角的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