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崔星河厲害,但整個天下,誰也沒將其與高陽放在一個級別之中。
更何況于武曌而,高陽入仕……的意義,可太不同了。
這一點,哪怕是傻子都知道。
“高相,這事……”
武泊欲要詢問。
高陽卻是一擺手,道,“這是沒有的事,武世子不必多想。”
“條件就按照內人所說的吧,六萬兩,一個子都不能少,否則免談!”
竟如此強硬!
武泊深深看了高陽一眼,將心中的疑惑全都壓下。
他一臉凝重的道,“高公,那這推恩令你真有把握,真能破了這推恩令的陽謀?”
高陽神色一正,收斂了所有的戲謔,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前所未有的自信,“我高陽做生意,一向童叟無欺,武世子可以懷疑我的人品,但絕不能懷疑我的毒計!”
“此法我敢保證,理論上絕對可行,乃是從推恩令的根基上著手,釜底抽薪,若你嚴格按照我說的去做,至少可保你廣陵王府三代之內,核心實力不致分散!”
“若法子無用,你廣陵王府盡管來找我高陽的麻煩,當然,丑話說在前頭,此計關鍵在于執行,需有決斷之力,若你們自已優柔寡斷,那就怪不得我了。”
高陽的自信,令武泊也前所未有的期待了起來。
他一咬牙,道,“好,六萬兩就六萬兩,但這數目太多,我拿不定主意,需要回府問一下父王!”
“沒問題。”
高陽一臉爽快的答應,但隨即開口道,“不過,我只給世子一下午的時間,日落之前,若不見銀子,此事便就此作罷,就當我從未說過!”
武泊心頭一緊,點頭道,“我明白。”
說完。
武泊重新戴上面具,快步離開。
待到武泊走后,陳勝才敢出聲贊嘆道,“大公子,夫人,你們這配合簡直絕了,這竹杠敲的……屬下光是聽著都一陣心驚肉跳,可那廣陵王不同于武泊,此人老奸巨猾,他會信嗎?”
高陽淡淡一笑,“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沒得選,這推恩令就像一把刀架在脖子上,難道就什么都不做,眼睜睜的看著大刀落下嗎?”
“六萬兩雖多,卻也不是一家來出,眼下別說是六萬兩,就是十萬兩,只要有一絲希望,他們也會咬牙試試,這就叫沉沒成本和風險博弈!”
福伯好奇的問道,“大公子,您限定日落之前,這也是心理戰吧?”
“不錯,這也是慣用手段,給他們一種錯過這村就沒這店的錯覺,哪怕他們今日不來,可我說的那般篤定,這就會像是一根刺,扎在他們的心中,越是沒辦法,就越是會想到我這番話,即便現在不來,也會遲早有一天來找我!”
福伯滿臉敬佩,“高,大公子實在是高!”
說完,幾人紛紛下去。
這時,呂有容靠了過來,俏皮一笑,“夫君,這次我演的如何?”
高陽聞,一把摟住她,“絕妙!情緒飽滿,爆發力足,時機精準,往日為夫竟不知夫人有如此天賦!”
呂有容聞,俏皮的眨了眨眼睛,“這段時間,我可是沒少練,幾乎每隔幾天就要練一練。”
“哦?”
高陽一臉詫異,“那為何不是天天,而是隔幾天練一次呢?”
呂有容靠在高陽懷里,美眸越發的靈動,吐氣如蘭的道,“這個嘛……夫君該問問自已才是。”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