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萬兩?”
“嘶!”
武泊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整個人都要抽過去了。
這尼瑪比高陽還要黑!
剛才還是一千兩,現在直接翻了六十倍?
搶錢啊!
“高公,你快說句話啊!”
武泊急了,看向了高陽。
高陽一臉“痛苦”,仰頭看天花板,搖著頭道,“武世子,這沒辦法了,內人反應如此激烈,最近大夫還上門說了,可能有喜了,這我若是執意收你一千兩,只怕家宅不寧啊!”
“這……恐怕真得六萬兩了!”
武泊傻眼了,大腦一片空白。
這夫妻倆是唱雙簧吧?
一個紅臉一個白臉,配合的天衣無縫。
但這六萬兩,實在是太多了。
區區一條計策,這簡直是天文數字!
可問題來了,若是這推恩令真的施行,他們的損失又何止是六萬兩,這是動搖他們根基的大事!
并且這錢,也不只有廣陵王府一家來出。
但武泊也并非傻子,這錢若是給,那真是冤大頭了。
他出聲道,“不行,六萬兩太多了!”
“呂小姐,我知道你這心難受,可你有沒有想過,這崔星河藏的如此之深,可見其城府,一旦讓他削藩成功,以后位極人臣,下一個要發難的會是誰?”
“這銀子,本世子覺得還是差不多就行了。”
呂有容聞,一雙美眸極冷的看了過來,“武世子,你這是威脅我?”
“不敢。”
“只是一點肺腑之罷了,當下理應合作共贏,否則令這陰險狡詐的崔星河得勢后,恐對高公有危險!”
武泊低著頭,極為客氣的道。
“這就不勞世子操心了!”
“那崔星河再毒,先前不是一樣被夫君鎮壓?若形勢不對,夫君大可再次入朝為官,到時還怕那崔星河?”
“反正陛下也……”
“有容!”
呂有容說到這,猛地被高陽打斷。
呂有容意識到失,立刻偏過頭去,不再往下說了。
嘶!
此話一出,武泊整個人驚了。
高陽有再次入朝為官的可能?
他的臉色一陣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