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一名小廝匆匆跑來,在風幽篁耳邊低語幾句,風幽篁臉色一變,起身道:“家中有事,我先行告辭。”
蘭一臣和宋f真看到這一幕,心中雖然有些無奈,但也不好直接上前阻攔。他們彼此交換了一個眼神,似乎都能讀懂對方的想法。
風幽篁心急火燎地趕回府中,原來是家中養女身邊養的那只貍貓突然失蹤。風幽篁心中一驚,這情形竟與當初琥珀害死極為相似。他立刻命人四處尋找,自己則在府中仔細勘察。
這時,他發現貓舍附近有一串奇怪的腳印,順著腳印找去,竟在一處偏僻的角落發現了一些貓毛和血跡。
風幽篁臉色陰沉下來,心中懷疑這又是殷一寒所為,畢竟他有前科在身,他決定不再等待,立刻前往長公主府找殷一寒問個明白。即便長公主阻攔,他也顧不得了。
他要在證據消失之前,揭開殷一寒的真面目,為自己的寵物貓討回公道。
風幽篁趕到長公主府,長公主果然擋在門口,還是那套說辭:“風大人,如今我府中已這般凄涼,一寒他也已知錯,您就高抬貴手吧。”
風幽篁不為所動,冷冷道:“長公主,若真是誤會,我自會還他清白,可如今我有理由懷疑他與我府中貍貓失蹤之事有關。”說罷,便要強行闖入。
就在這時,殷一寒從府中緩緩走出,一臉無辜道:“風大人,您為何平白無故懷疑我?我如今已改過自新,怎會做這等事。”
風幽篁冷笑一聲:“你有前科,如今我府中貍貓失蹤,現場還有奇怪腳印、貓毛和血跡,這如何解釋?”
殷一寒卻鎮定自若,“或許是有他人故意栽贓陷害于我,這些時日我可是一日都沒有出過府,風大人不可僅憑這些就定我罪。”
風幽篁一時被他噎住,就在雙方僵持不下時,蘭一臣和宋f真聞訊趕到了……
宋f真看兩方僵持不下,說道,“貍貓雖小,性命同重。”
他素來以“鐵血”聞名,最恨“權貴”與“虐畜”兩事。
殷一寒無所謂的說,“你們既然想搜,那就進來好了。”
長公主柳眉倒豎,美眸圓睜,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真是胡鬧!公主府是什么地方?豈能是他們這些人說搜就搜的?沒有陛下手諭,誰都休想踏進公主府半步!”她的聲音清脆而威嚴,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口吻。
“那我要是有呢?”宋f真嘴角微揚,似笑非笑地看著對方,然后緩緩地將手伸進衣袖之中。
眾人的目光都被他吸引過去,好奇地盯著他的動作,不知道他到底要掏出什么東西來。
只見宋f真不緊不慢地從袖中摸出一物,那是一塊墨綠色的牌子,上面雕刻著精美的花紋和篆字。
這塊牌子正是他身為大理寺卿的腰牌,代表著他的身份和權力。
大理寺卿作為朝廷的重要官員,其腰牌自然有著許多特殊的權利。
眾人看到這塊腰牌,臉色都如變色龍一般微微一變,長公主也未能免俗。
“如今可允許我帶人進府搜查了?”宋f真的聲音如洪鐘一般,在長公主府門前響起,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他的話語如同驚雷一般,震得在場的所有人都為之一驚。長公主府的一眾下人,也都不敢再造次了。
就在這時候,蘭一臣突然發話:“殷一寒,我之前養的那只琥珀,它是不是被你給迫害了?”他的聲音不大,但是卻帶著一種讓人無法忽視的威嚴和質問的意味。
殷一寒對上了他的視線,緩緩道,“是我做的,那又如何?”
蘭一臣緊緊地握住自己的拳頭,由于太過用力,他的指關節都開始發白,隱隱可見骨頭的輪廓。
“那你要做好承接我怒火的準備,”蘭一臣越是生氣,越是憤怒,也越是冷靜。
他的雙眼如同燃燒的火焰一般,死死地盯著對方,似乎要將對方燒成灰燼。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