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晚間,風幽篁得到消息,下值之后便回了王家,去探望表妹,路上和風寒竹打了個照面。
二人隔著屏風與王瑞瑛噓寒問暖,隔得遠都能聞見那苦苦的藥味,王瑞瑛的熱度久久不退,不知被灌了多少苦藥了,遲遲不見好,府醫竟然都束手無策。
二人都知曉,這病當有心藥醫,哪是普通的發熱可治的。
“篁表哥,辜負你一番心意了,恐怕這及笄之禮是辦不成了,”說著說著,眼角又流下了淚來。
風幽篁沒有回話,食指摩擦著拇指,倒是身邊的風寒竹說道,“丫頭,你別喪氣啊!明天你一定能夠好起來的,到時候穿的漂漂亮亮的,讓綠衣夫人給你及笄。”
“多謝,只是我現在渾身乏力,估計明天也起不了身了,”說了會話,王瑞瑛已累的不行,便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兩人出來時,并行走在林蔭道上,風幽篁道,“你說我們要不要讓何公子過來看望一下,說不定表妹的病情就會有所好轉。”
風寒竹明白他的意思,只是……“這事兒萬一被旁人撞見了,對表妹的名聲不太好。”
“你傻了,這事當然不能明目張膽的來,悄悄進行吧。明天表妹的及笄禮是一生中最重大的日子,我還是希望啊,她能夠過得順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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