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臨淵三天后才回來,是舒太妃要見定安王,雖然蕭臨淵可以拒絕,但是他一直對舒太妃有所懷疑,所以這次也是相互的試探。
晚上,兩人坐在空間里,開著燈的圖書館里亮亮堂堂的,兩人坐在里邊,說著這些事。
“舒太妃見你到底什么事啊?”秋寒露對此還是有好奇的。
“不是正事,想要讓白楚楚進定安王府。”蕭臨淵一臉嫌棄道。
“白楚楚還是有兩把刷子的,竟然能說動舒太妃?”
“還不是利益的關系,但是他們都不知道,我暗中查著白楚楚外祖家的事已經有不少的證據了,只是現在還不是讓動手的時候,我要連根拔起,才能讓他們的幫手都沒有藏匿之處。”
“那你怎么拒絕舒太妃給你說親的?”
“就直接說我不喜歡就行了,這有什么難的。”
“那你去了還拒絕,不會讓舒太妃懷疑?”
“她本來對我也是不斷的試探,所以互相都不信任,那就正面斗法唄。”
“后宮的女人沒有省油燈,你小心點,別著了那種歪門邪道。”秋寒露說完,還怕蕭臨淵不懂,又補了句:“就是那種騙上床的把戲,你知道的。”
蕭臨淵自然聽得懂秋寒露的意思,敲了一下她的腦瓜笑了:“這么不信任我?那些在我這你覺得可能?他們可害怕我殺了他們。”
秋寒露看著霸氣外露的蕭臨淵笑了:“我的男人就是不一般。”
蕭臨淵仰著頭:“那當然,也不看看我是誰家男人。”
“咱們這商業互吹差不多了,再吹我都找不到北了。”
“我們這可是說的實話,沒有吹牛的。”
“我發現咱們兩這臉皮越來越厚了。”
“小丫頭,還挺謙虛。對了,我的人查到了張鳳嬌后邊的人,還是袁羅桂,我真沒想到袁羅桂這么執著,我一直看在我養父的份上,給她留一線生機,現在這點情分也算是磨沒了,再有一次,那她也就不用再做生意了。”
“那就看在你養父的面上,最后放她一次。不過也不可能讓她舒坦了,我有個辦法,讓他們都難受。”
“說來聽聽。”
“給袁羅桂透漏點風聲,說張鳳嬌倒戈了,把一切跟咱們說了,然后讓他們廝殺吧。”
“這是個好主意,咱們不動手,死活跟咱們沒關系。其實我一直沒有動袁羅桂,也不僅僅因為養父的關系,還有袁羅桂的丈夫算是個正直的官員,所以我得能不牽連無辜的好人,就算是動袁羅桂,也要想好怎么能把她丈夫摘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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