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說起來,這政治上的事情真的挺復雜的,牽一發而動全身,有些人明知道不是好人,卻不能輕易地動,畢竟不能傷害無辜。”
“這朝堂上的官員分幫派也不是壞事,他們互相牽制,這樣才能達到一個相對平衡,只是現在不僅僅是牽制,可能有人要造反,所以這才是真正的危險和隱患。”
“我明白,所以不可能你查到誰是壞人,就直接把這人懲治了,那樣可能會牽動很多的人,也可能傷害無辜,也可能讓有些壞人聞風而逃,所以不能沖動。”
“并且他們后邊到底是什么樣的計劃,也要弄清楚,否則可能給百姓帶來災難,所以不可能說去報復誰就去報復誰,我畢竟不是一個人,我要為了我哥,為了整個皇家考慮。”
“我明白了,反正什么時候我都跟你站在一邊。對了,明天我去見見張鳳嬌,這樣你放出去的消息,也更有可信度,對方查起來,也是有證據的。”
“那就約到茶樓吧,見到人越多越好。”
“行,那就這么定了。”
蕭臨淵站起身,走到了秋寒露的身邊坐下:“這幾天,我好像過了幾個月,沒有你在身邊,時間過得怎么那么慢?”
秋寒露看著蕭臨淵:“吃蜜了,嘴這么甜?”
蕭臨淵的手搭在秋寒露的肩上,唇慢慢地靠近秋寒露:“吃沒吃蜜,你嘗嘗不就知道了?”說著唇瓣印在了秋寒露的唇上。
秋寒露還沒有反應過來,蕭臨淵已經攻入了秋寒露的唇齒間。
幾日不見的思念,讓兩人難舍難分,纏綿了好一會,才平靜下來。
出了空間的時候,已經是午夜了。
這一夜好眠,第二天秋寒露就讓暖暖去約了張鳳嬌在茶樓見。
張鳳嬌聽見秋寒露約她,雖然有懷疑,但是還是更多的欲望和沖動讓她不能拒絕。
其實她丈夫對她挺好的,畢竟老夫少妻的,對她有新鮮感,但是她不滿足現在的生活,她不想跟一個老頭子睡覺,她想要有很多錢,然后離開這,換個地方重新開始,找個年紀相仿的男人,過日子。
上次她來求秋寒露,其實是故意裝成被主母陷害,被婆家打了,目的是想讓秋寒露憐憫,因為她知道秋寒露心軟善良,以為這樣的狼狽會讓秋寒露動惻隱之心,那樣自己就能住在這,也就能有機會在秋寒露這得到商業機密,那樣就有機會得到指使自己的人給的錢,離開這個破縣城,這個地方讓她很厭惡。
她為了真實,受的傷都是真的,做得確實也是毫無破綻,只是沒想到,秋寒露的心軟不是到處散發圣母心,所以她的計劃失敗了。
她回家也是編了一堆的瞎話,才算是讓丈夫相信,畢竟那個老頭子對她寵愛。
但是老頭子再好,那身上的皮肉都松了,一股子的老頭子味,晚上辦事時候,那老頭子還喜歡點著燈,她看著那個老頭子,有時候都想吐,如果不是把那個老頭子幻想成各種的年輕男子,她真的怕是裝都裝不下去。
最近她跟家里的一個小廝曖昧上了,她想好了,到時候自己有錢,就帶著那個小伙子一起遠走高飛。
今天聽到秋寒露找她,她不管是出于什么樣的心情,都還是要去見的,因為這是希望。
到了茶樓,張鳳嬌特別熱情地到了秋寒露的面前:“寒露,你還是念著咱們曾經的情分的對吧?”
秋寒露對著張鳳嬌道:“坐吧。說說指使你的人的情況。”
張鳳嬌沒想到秋寒露問這個,嚇得差點跌倒:“你說什么?我聽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