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的父親對著溫老太太道:“娘,四公子說得對,這事咱們都知道咋回事,要是真的說出去,咱們還有臉見人么?”
溫老太太道:“老大,你怎么這么心狠,溫婷嫁過去也是能幫著溫婉分擔家事,這不是好事么?她們姐妹在一起……”
“祖母,你就這么偏心溫婷?你憑良心說,你沒有私心?之前你們算計著讓溫婷勾引我小叔子,不成這又打我丈夫主意,你們要逼死我才是真的,祖母,這么多年,我爹養著全家的,你們還不滿足,這么來陷害我,那不如分家吧。”溫婉也是真的傷心了,對著溫老太太直接提出來了分家。
溫老太太也是老狐貍了,她忽然地哭了:“我這命怎么這么苦啊,還要被出嫁的孫女逼著分家,我沒臉活了。”
秋寒露對著溫老太太道:“老夫人,你先別裝哭了,你做的這些事本來也都不光彩,要是沒臉活,也是被你自己臊的。對了,我說給溫婷驗身的事,你考了怎么樣了?”
溫婷這時候也不鬧自殺了,因為沒用,但是她也知道自己跟蕭臨晟沒有行房事。
她只能道:“姐夫就是喝多了,抱著我上了床,脫了衣服,他就睡著了,可是他也是看了我身體的,我的清白沒有了,他怎么都要對我負責的。”
秋寒露笑了:“這改口改得還挺快的。”然后問蕭臨淵:“要不報官吧?”
蕭臨淵搖搖頭:“再等等,東西該到了,不用麻煩官府。”
秋寒露驚訝地看著蕭臨淵:“你還有后手。”
話音剛落,蕭忠進來了,拿著一個盒子,到了蕭臨淵面前打開,放在他邊上的茶桌上:“公子,都拿來了。”
蕭臨淵笑著拿起盒子里的一張紙:“溫禮,上月十六日收受學生二兩賄賂,使得學生在月考獲得第三名。”
放下這張紙,又拿起一張:“半年前的賄賂,過年時候可是有些多了,這張家公子二兩,李家公子三兩,王家公子兩盒茶葉……”
“別說了,你到底什么意思?”溫婷的父親滿臉通紅的看著蕭臨淵。
蕭臨淵不緊不慢,又拿出幾張紙翻看著,看到一張忽然的笑了,他又幽幽開口:“這個是我沒想到的,你竟然還有外室,私生子小的都五歲了。”
“什么?真的么?”溫婷的母親像是被點著火一樣,猛地竄到了蕭臨淵的面前,搶過那張紙:“你們一定是騙我。”
蕭臨淵已經記住了紙上的內容:“城西柳巷胡同頭的宋娘子,你可以去看看,或者把人接進來,畢竟你們家喜歡這種事。”
溫婷的母親這時候瘋了一樣,奔著溫婷父親過去就是一耳光:“溫禮,你不是說這輩子只娶我一妻的么?我爹怎么也是縣令的師爺,如不是你的承諾,我會嫁給你?我嫁給你之后,生了兩兒兩女,我有對不起你的地方么?你為什么這么對我?”
此時的她沒有了一點之前那種柔弱的感覺,也不再茶里茶氣,現在就像只斗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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