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寒露知道,此人應該就是溫婷父親了,他邊上一臉茶相,哭得梨花帶雨的婦人應該就是溫婷的母親了,見到這個婦人,也不難想象為什么溫婷那樣了。
蕭臨淵對著溫婷父親道:“分家后,我大哥給家里立的家規,蕭家男子不納妾,你覺得一個立規矩的人,會自己去違背自己的規矩?”
蕭臨晟有點懵的看向了蕭臨淵,就說這個真的不是自己立的,雖然自己也沒想納妾。
秋寒露不知道真假,有幾分好奇,但是沒表現出來。
當然,溫老太太完全的不相信道:“你現在拿這種說辭來拒絕婚事,你以為我會相信?”
蕭臨淵從袖子里拿出來一個本子:“白紙黑字,我大哥寫得很清楚,不信你們可以看。”蕭臨淵讓蕭忠把家規遞給了溫老太太。
溫老太太越看臉色越不好,但是她也不是吃素的:“事情已經出了,人也睡了,不可能是你們這么一句就了了的,何況溫婷是溫婉的妹妹,這堂姐妹在一起,也有照應。”
秋寒露聽不下去了:“溫老夫人,你覺得姐妹共侍一夫那么好,那你年輕時候,怎么沒把你妹妹迎進門跟你一起過呢?”
溫老太太氣得拿著拐杖在地上使勁的一跺:“你是哪里來的野丫頭,敢管我們溫家的事?”
蕭臨淵對著溫老太太道:“秋小姐是我的朋友,也是蕭家的朋友,是我爹認可的,我們家的事她都可以參與,今日這事關系我大哥,她在場沒什么不可。”
溫老太太還是不敢跟蕭臨淵來硬的,只能道:“蕭四公子,我知道你們是要給溫婉出頭,但是這事出了,酒后的事,咱們也是沒辦法,難道你們打算不負責?那以后婷婷怎么辦?”
秋寒露忽然地想到了進宮的秀女都的驗身,如果古代能驗身,證明溫婷還是完璧不就行了。
她道:“我們找人給溫婷驗身,驗完就能證明他們什么都沒發生,也就不用糾結這么多了。”
這時候溫婷從外邊進來:“秋寒露,為什么你要這么羞辱我?你這是要逼死我么?我未出閣的女子,你讓人給我驗身?”
秋寒露笑了:“不是,你未出閣就爬上姐夫的床,你本來也沒臉,這時候跟我裝什么清純?”
溫婷聽著秋寒露的諷刺,還反駁不出來,只能拿著刀放在自己的手腕上:“你就是想讓我死。”
溫婷母親哭著撲過去:“閨女,不要,你要是死了,娘怎么辦?”
蕭臨淵直接一個杯子摔在地上:“有事說事,整這些做什么?你想死的話,找個沒人地方死去,在這威脅誰?”
溫婷的哭聲忽然的停止了,因為她怎么也沒想到蕭臨淵會這么說:“臨淵哥,你為什么對我這么狠?”
蕭臨淵都懶得看她:“因為你惡心,我們蕭家的門你就別想進。”
說完他對著溫老太太道:“我們家有家規,不可能破的。并且我大哥也不會說謊,如果他醉到沒意識,那也不能行房事,如果他真的自己做了什么,也不會不承認。你們溫家是書香世家,如果這事傳出去,你們覺得好聽?現在這事也就家里人知道,我勸你們趕緊都閉嘴,也好給你們自己留點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