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芳的爸爸在京城算是有些話語權的人物,因此宋芳和杜方林都很聽他的安排,既然老宋都發話了,那倆人只好收拾收拾往安城去。
“林哥,你說夏卿卿和她那個殘疾男人過的咋樣?”她沒好意思說出口,但心里想的是,肯定雞飛狗跳,殘疾人脾氣都不好,指不定對夏卿卿又是打又是罵的,要是再攤上一個不好的婆家人,那夏卿卿哪里還有好日子過。
只要一想到她過的不如意,宋芳心里就舒服。
杜方林沒想過讓夏卿卿倒霉,只是覺得,就以她那種精于算計的性格,哪個男人能真心待她呢,而且夏卿卿從小在村里長大,到了部隊,還不是處處出洋相。
大字又不識一個,出了門怕是連家屬院的門都找不回去了。
而且她還帶著一個拖油瓶陳雙巧,沒有男人愿意白養著一個跟自己無關的人,想必這么久,夏卿卿肯定痛不欲生了,也不知道她有沒有后悔,當初對杜家人做的那些事。
如果她當初不那么做,沒準杜方林還愿意幫助她照顧她,至少,多個朋友多條路,是夏卿卿心思狹隘,自己把路走窄了,怪不得別人。
宋芳看他不說話,還以為他心里還在惦記夏卿卿,那個夏卿卿確實長得狐貍精一樣,專門勾引男人,想到這兒,宋芳故意掐著嗓子,“林哥哥,你說嘛,是不是心里還想著夏卿卿,那個夏卿卿之前就是這樣和你撒嬌的嗎?”
她說完轉頭就朝著一邊干嘔,“天哪,我光是想想就惡心,我果然是學不來那些女人的把戲。”她自己邊說邊爽朗的笑,好像這樣貶低夏卿卿可以抬高她的品格一樣。
杜方林心里說不出是什么感覺,夏卿卿雖然表面是嬌嬌軟軟的,但是她內心是一個很堅強的女同志,更從來沒有用那種腔調和杜方林說過話,甚至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多數時候都是杜方林想要粘著夏卿卿,多和她說說話,待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