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春蘭聽陸懷川這么說,臉上終于露出點笑來,“那還不好說,改天,俊才好了的,咱們一起吃餃子。”
說到吃餃子,眼看著十一月份馬上過完,離過年也不遠了。
夏卿卿家里就剩她和巧巧兩個人,可是陸懷川家里呢,從來沒聽他提起過,他的家人還有誰,關系咋樣呢?
陸懷川接收到夏卿卿投過來的目光,朝她歪了歪頭,夏卿卿走到他身后推著輪椅,“行,嫂子,俊才這藥吃上五天就能全好,一天吃兩回,您照顧孩子吧,我和懷川先回去了。”
“麻煩你了小夏,沒有你們我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孟春蘭把倆人送出門,看著他們離開還自己嘀咕,“可惜了,那么好的人,偏偏動不了。”
李國慶沒一會兒就回來了,幫著孟春蘭煎上藥,又和夏卿卿一起,給陸懷川抬到了床上,然后就出門去看藥了。
夏卿卿洗過手,拿了東西給陸懷川開始扎針,兩人雖然誰都沒有開口說話,氣氛卻是格外的和諧。
這種和諧是被突然闖進來的李國慶打破的,他驚訝地看著陸懷川,“首長,你脖子不難受嗎?”
夏卿卿抬頭看去,就見陸懷川一直保持著脖子半抬起的姿勢,正盯著她看,眼神不算清白,夏卿卿的臉唰一下就紅了。
陸懷川臉黑得跟鍋底似的,“李國慶!”
“到!”
“五公里加練,跑不完不準回來!”
“是!”
這么個小插曲過后,屋里的空氣突然變得稀薄起來,夏卿卿差點把針扎歪了,幸虧這位首長同志還沒什么感覺,而躺著的陸懷川,琢磨著應該解釋解釋,“我就是想看看,自己被針扎是什么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