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茵哭得喘不上氣,“求求你們,看在我曾經那么聽話的份上,幫幫我吧!給我一條活路!”
“我什么都愿意做!真的!什么都可以!”
唐宇行嗤笑一聲,毫不留情地嘲諷:“幫你?憑什么?你有什么價值?”
“黃生都成死棋了,你一個被他玩剩下的贗品,還敢來求我們?趕緊滾,別在這丟人現眼!”
林茵被罵得臉色慘白,渾身發抖,絕望地看向一直沒說話的宮野。
宮野放下酒杯,身體前傾,用手指輕輕挑起林茵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看著自己。
他的眼神如同雷達,仔細描摹著林茵這張與顏黛極度相似的臉,眼前一閃而過本尊的模樣。
“什么都愿意做?”
他輕聲問,聲音里帶著蠱惑般的危險。
林茵像是看到了希望,拼命點頭:“愿意!我愿意!只要你們肯幫我!”
宮野笑了,那笑容邪氣又殘忍。
他松開手,抽了張紙巾慢條斯理地擦著手指,仿佛碰了什么臟東西。
“黃生完了,你確實沒什么用了。”他緩緩說道,看著林茵的眼神再次灰敗下去,才話鋒一轉,“不過嘛,你這張臉,還能有點價值。”
宮野看著林茵眼中那簇因為絕望而重新燃起的火苗,嘴角的弧度越發玩味。
他從西裝內袋里慢條斯理地掏出一張精致的房卡,兩指夾著,遞到林茵面前。
房卡上燙金的logo顯示著――宮氏集團旗下最頂級的酒店。
“明天晚上八點,頂樓總統套房。”
宮野聲音平淡,就像是在下棋的獵手,“把自己洗干凈,等著。會有人送衣服過去。”
林茵看著那張房卡,身體幾不可查地顫抖了一下。
她不是不懂這意味著什么。
但僅僅是片刻的猶豫,她便伸出顫抖的手,接過那張房卡,緊緊攥在手心。
這是她唯一的救命符了。
“謝謝宮少……謝謝……”她低下頭,聲音哽咽。
“滾吧。”宮野揮揮手,像是打發一只無關緊要的寵物,“記住,機會只有一次。讓我失望的后果,比黃生能給你的,慘痛一萬倍。”
林茵連滾爬爬地起身,踉蹌著逃離。
等她走后,唐宇行終于忍不住,難以置信地湊過來。
“不是,宮野,你搞什么飛機?你真要幫她?還給她房卡?你是打算把州哥也騙過去?”
他腦子里已經上演了無數“替身文學”的狗血戲碼。
“咱們之前已經干過了,州哥那瘋勁你沒看見嗎?他根本不可能接受林茵,折磨折磨她還行。”
宮野卻只是嗤笑一聲,重新靠回沙發,晃著酒杯。
粉色的發絲垂落額前,遮住他眼底一閃而過的幽深光芒。
他沒有回答唐宇行的問題,只是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贗品嘛,總得先驗驗貨,看看模仿得到底有幾分像,才知道有沒有送出去的價值。”
唐宇行聽不懂他這云里霧里的話,但看宮野那副不想多說的樣子,也就撇撇嘴沒再追問,只當他又在玩什么捉摸不透的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