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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9章 第二次“中國大返還”!【4800】

      出于情緒激動的緣故,德川慶勝的聲音很嘶啞,幾近破音。

      在說到“松平肥后守”這一字眼時,他特地加重語氣。

      其用意,一目了然。

      尾張藩乃“御三家”之一,歷代藩主世襲權大納(從二位)一職。

      論大名級別,他是“御三家”;論朝廷官位,他是權大納。

      反觀松平容保……會津藩雖也是親藩,但絕對沒法跟尾張藩相提并論,二者的區別就好比“養子”與“親子”。

      至于會津家歷代世襲的肥后守(從五位上)一職,就更沒法同權大納比較了。

      因此,德川慶勝的意思非常簡單:你這下官,少來駁上官的嘴!

      換做是在尋常時候,不喜生事的松平容保多半會就此住嘴罷手。

      然而……當前的緊急事態,使他喪失了往日的沉穩。

      咚!

      他騰地站起身。

      因起身的力度過猛,他身下的馬扎被直接彈飛,重重落地,發出巨大的響聲。

      “德川大納,在下絕非冷血之人,更不是在慷他人之慨!”

      “尾張藩遇襲,在下同樣心急如焚。”

      “可現在回師的話,我們近日以來的戰果……不,我們這一年多來的戰備,就全部付諸東流了!”

      “既然奇兵隊遠在尾張,那便說明當前的長州藩是貨真價實的‘空國’。”

      “如此,現在正是一鼓作氣,直取c城,消滅長州的最佳時機!”

      “為了討伐長州,我們準備良久,期待良久,難不成就這么放棄嗎?”

      “若不趁此良機,一舉蕩平長、周二國,除了這心腹大患,日后只怕會后患無窮啊!”

      他剛一語畢,就立即獲得海量的附和聲。

      “沒錯沒錯!”

      “我恨透長州了!”

      “橘大將!我們理應繼續進攻!消滅長州!”

      乍一看去,“主戰派”的聲勢好不驚人。

      然而……“主撤派”的音量同樣不弱。

      松平容保前腳剛說完,后腳德川慶勝便冷哼一聲:

      “呵!松平肥后守所,好不慷慨激昂啊!”

      “就差將‘膽小鬼’、‘貽誤戰機的奸賊’等頭銜扣我頭上了!”

      “我不否認我主張‘即刻回師’是出于一己之私。”

      “但是,我同樣也是在為大局考慮!”

      說到這兒,他學著松平容保那般猛地站起身,犀利的眼神掃視全場:

      “我且問大家,長州軍費盡心計,跨海奇襲尾張,難道就只是貪圖濃尾的財富嗎?”

      “想也知道,這種事情絕對不可能!”

      “他們一定是另有所圖!”

      “攤開地圖好好瞧瞧!”

      “尾張藩的東西兩側都是些什么地方?!”

      “西側是京畿,東側是關東!”

      “我且問大家,長州軍若向關東進軍,我們該如何是好?”

      “我再問大家,長州軍若向京畿進軍,我們又該如何是好?”

      及此處,德川慶勝停了一停,隨后扭頭看向不遠處的青登。

      “橘大將,據在下所知,貴藩的二位主母剛剛生產。”

      “長州軍若向京畿進軍,首當其沖的便是貴藩。”

      “您就忍心讓妻小遭遇危險嗎?”

      霎時,帳內的氛圍發生微妙的變化。

      永倉新八、芹澤鴨、藤堂平助等新選組的將領,統統變了面色。

      德川慶勝的這番辭,好不大膽、直白,竟將青登架在火堆上烤。

      他方才的那一席話語雖很不中聽,但不得不承認其觀點的正確性。

      就連身為鐵桿“主戰派”的松平容保,一時間也無力反駁對方。

      成功攻占尾張的長州軍,已然獲得戰略主動性,不論是向西還是向東都大有可為。

      打下了長州,可江戶或京畿沒了……這般一來,還能算作是他們的勝利嗎?

      兩派人士誰也不服誰。

      如此,帳內陷入短暫的靜寂。

      須臾,不知是誰起得頭,現場眾人紛紛扭頭看向主座上的青登。

      迷茫、躊躇、懊惱、恐慌……各式各樣的目光落至青登身上。

      “……”

      打從剛才起,青登就一不發,臉上沒有半絲表情。

      若說當前有誰是可以穩定軍心的,當屬這位人人。

      甭管松平容保和德川慶勝吵得有多兇。

      坦白講,青登現在并不如他表面上的這般平靜。

      眼下情報奇缺。

      目前僅知的那點情報,全都來自那位勇敢的使者。

      今日下午時,遍體鱗傷、奄奄一息的使者趕到后軍大營。

      “此地……可是征長軍團的大營……?我有急事相告……快帶我去見……橘大將……!”

      負責統領后軍的近藤勇聞訊趕到,發現使者的衣服上繡有“尾張三葉葵”后,不敢怠慢,急忙送他去中軍大營。

      在見著青登后,他顧不得疲倦與痛楚,一五一十地將“尾張遇襲”的具體經過如實講來。

      待語畢時,終于完成使命的他再也忍耐不住,兩眼一翻,昏死過去。

      總的來說,長州軍打了一場非常漂亮的奇襲戰。

      在乘船登陸尾張藩的某處海灘后,長州軍便趁著夜色加緊行軍,在尾張藩腹地快速穿插,徑直撲向名古屋城。

      他們的進軍之所以能夠如此順利,還得多虧那“一國一城令”。

      幕府絕不會因你是“御三家”或是別的什么親藩而疏于打壓。

      因此,偌大的尾張藩只有名古屋城這一座城池,其余地方既無城堡也無關隘。

      事實上,也沒關隘可建。

      尾張藩全境是一望無際的大平原,無險可守。

      一國一城令……幕府用來維護統治地位的這條法令,到頭來竟間接害了自身……所謂的“黑色幽默”,大體如是。

      名古屋城并非建在山間的山城或平山城,就只是一座普通的平城。

      因為藩主德川慶勝帶走絕大多數軍士,所以城內只留了最低限量的部隊。

      尾張藩上下何曾有人想過會有敵對勢力跨海奇襲他們的藩廳?

      更何況,那時還是夜晚,正是精力最不擊中、最容易出疏忽、防守最薄弱的時候。

      以上種種,使得名古屋城的防御能力恰值史上罕有的最低谷。

      尾張藩雖是大藩,但其軍備情況跟那些小藩相比,并無顯著差別,同樣是刀槍入庫、馬放南山、武備廢弛,頂多就是部隊規模更大一些。

      近代部隊本就可以碾壓封建軍隊。

      以有備打無備,更是使這場戰斗變為一邊倒的屠殺。

      長州軍不費吹灰之力就兵臨名古屋城之下,接著又不費吹灰之力地攻破城門。

      據使者所,突如其來的炮彈雨瞬間籠罩城門以城墻。

      僅片刻的工夫,年久失修的城墻磚瓦便如雪片般剝落。

      再過一會兒,城門毀垮,徹底洞開。

      緊接著,一隊隊手持先進火槍的軍士翻越倒塌的城墻、洞開的城門,魚貫而入――其中不乏西洋人的面孔。

      這些西洋人十分英勇,彪悍如虎,嫻熟地使用槍炮,一看就是飽經訓練的精銳之師。

      城內的守軍被打得丟盔棄甲,始終未能建立有效的防線。

      因為組織混亂、秩序崩潰,所以他們在敗退時忘記摧毀倉庫。

      尾張藩三百年賴積累的無數精華,就這么平白便宜了賊眾。

      好在在城破之際,守軍及時派出使者,命他們速速前往西國,找尋征長軍團以求援。

      為求報信成功,他們一口氣派出二十余名使者,從不同的方向突圍。

      最終成功抵達征長軍團本陣的使者……就只有青登面前的這一位。

      從中可見是夜的戰斗有多么艱險、殘酷。

      將心比心之下,青登非常同情德川慶勝。

      自家主城被攻破、家眷們不知死活……換作是他經歷這些磨難的話,怕是難以保持理智。

      事實上,說不定用不了多久,他就要遭遇相同的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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