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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鄰國質子他愿為卿臣27

      容猙淺嘆,“你果然是惹郡主不高興了。”

      他說,“來人。把這位…祁殿下扶下去吧。”

      直至祁扶桑被一人提一只胳膊拎起來后,他才反應過來,“容猙!容猙你想做什么!”

      “孤可是東滄太子!”

      容猙眉目間染上如白霜般的明亮笑意,微微濕潤,沁得人心底直發涼,“坐在這個位置,你不想求和,那就換個想求和的人坐下來跟我們談。”

      祁扶桑虛弱掙扎著,“你什么意思?”

      “我是說,”容猙,“東滄該換個人來做儲君了。”

      “你!東滄的事怎么輪得到你們說話!”

      容猙不急,微笑道,“東滄祁太子雖無至親兄弟,但五服之內應該有不少親眷吧?你的叔伯侄孫,堂兄弟表姐妹中,總能找到一個人即位。”

      “一個…能聽話的人。”

      青黛的目光落到容猙側臉,再順勢滑向他手中的那疊紅色窗紙。

      容猙居然和她想到一處去了。

      若不想兩國交兵,那就廢止不平等的朝貢條例,打通貿易往來,再換個不喜戰事、心性仁德的人來做東滄皇帝。

      雖然這說法聽起來很異想天開,但……一個北瑯儲君和一個南煜新帝,若他們想做,哪怕是在東滄扶任意一人上位都有可能。

      祁扶桑被拖到了涼亭之外,他終于反應過來容猙的意思,連忙大喊,“我、我可以繼續上貢,我可以再把朝貢的份額翻倍,我絕不再犯北瑯…郡主,郡主…和談…”

      南煜士兵抱拳問,“陛下,此人如何處置?”

      容猙看向青黛,青黛笑笑,并不插手男人的決斷,“南煜陛下,他在問你。”

      容猙似乎被她這一聲“陛下”燙到,耳尖瞬間染了紅。他低頭,輕輕卷動原本要同郡主一起剪好再貼到客棧窗上的窗紙。

      “無論我是誰…”

      他說,“你都是我的主子。”

      青黛還沒聽清,容猙就將窗紙塞入了她手中。

      男人將臉轉向外側,聲音完全變成了個森冷的調子,他玩味道,“祁太子在北瑯不是喜歡閉門不出,擺弄花草嗎?”

      “那就讓他一輩子住在深山里,與毒蟲為伍好了。”

      祁扶桑聽見了,大怒,“容猙!你這是變相囚禁,你是逼我退位!你…”

      他的話沒說完,就被捂著嘴帶了下去。

      容猙看向角落里瑟瑟發抖的西越使者。

      不等容猙開口,西越使者就抖了個干凈,“郡主!郡主!老臣真是無心害你!老臣不過是陪祁扶桑演場戲!”

      “您看…”他哆哆嗦嗦地從衣袖里掏出一個小瓷瓶,瓶身還有干涸的血跡,“我們夏侯殿下早就勒令老臣不可以對郡主下手…這、這是我們殿下的血…若郡主方才中了蠱毒,老臣會將這藥偷偷給您的…”

      涼亭內被捂得很熱,故而打開瓷瓶后那血腥氣猛烈撲鼻,就跟這血的主人一樣有個性。

      青黛想了想,除了廢止其他三國的朝貢條例外,還得加上一條――送各位質子歸國。

      容猙看她出神,此刻覺得這氣味簡直熏得人作嘔。

      他朝西越使者說,“知道了。請滾。”

      西越使者如蒙大赦,撞開帷帳跑了出去。

      等人走后,那個變化頗大的南煜新帝又變回了青黛熟悉的樣子。容猙別扭地看了她一眼,半月未見,問了個毫不相干的問題,“窗紙,我剪完了。郡主喜歡嗎?”

      手中沉甸甸,極有分量,那么薄的紅紙也不知男人究竟剪了多少張。青黛捧起窗紙,正要細看,帷帳外冷淡的男聲響起。

      “令夷。”

      “既然和談結束,我們該回去了。”_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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