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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快穿白月光穿進be劇本 > 鄰國質子他愿為卿臣27

      鄰國質子他愿為卿臣27

      “南煜…新帝?”

      祁扶桑連疼都忘了喊,他張著嘴喃喃重復,不可置信,“新帝?!”

      “不可能!”

      不同于東滄皇嗣單薄,南煜六子奪嫡,爭得水深火熱,而容猙在姬令夷眼皮子底下做了十幾年的侍衛,他怎么可能有本事成為南煜皇帝!

      除非…除非是北瑯郡主姬令夷親自縱著容猙的狼子野心!

      放任受盡屈辱的質子容猙回國爭權,她當真不怕這是放虎歸山,自掘墳墓?

      祁扶桑費勁扭頭看向容猙,沉沉喘氣,“你分明是北瑯質子,是郡主侍衛!”

      “在北瑯冷宮還活得像條毫無尊嚴的死狗,怎么在四國和談會上就搖身一變成了南煜新帝?”

      他咬緊腮肉,語氣嘲諷,試圖提醒容猙為質時期和北瑯的血海深仇。

      容猙沒理他,抬手招來兩個南煜士兵,“天冷,掛上帷帳。”

      “把這難聞的熏香撤了,再往暖爐里續點炭火。”

      “哦。那個屏風也丟出去。”

      “是。”自家陛下明明從不是這么講究的人,幾位南煜士兵心中腹誹,動作麻利地收拾起涼亭。

      吩咐完,容猙扶正主位椅子,他刻意斂起鋒芒,朝青黛淺淺勾了個笑,顯得無害又斯文,“郡主,南煜近來事務繁多,我不得已來遲一步。現下,四國和談還繼續么?”

      這位新帝佩劍上的血都沒擦干,就直接換了一副柔善可親的面孔。

      青黛看了眼地上汩汩流血的祁扶桑,她眼中無一絲波動,只語氣貼心道,“祁殿下,和談還要繼續嗎?”

      容猙單手撐著木椅,聞笑了笑。

      涼亭外盡是南煜軍,祁扶桑一錘地磚,那冰涼痛感直鉆大腦,他氣得理智全無,“姬令夷,容猙…北瑯和南煜,你們早就勾結在一起了是吧?故意引我和西越使者入局,你們想做什么?聯手殺了我們嗎!”

      “勾結?”

      容猙漫不經心地撫摸腰間暖玉,“說得可真難聽。”

      “你們這些沒腦子的蠢貨,值得我和郡主費心對付?若你們再敢空口白牙污蔑北瑯郡主…”

      他上前半步,踩住了祁扶桑小腿,而后盯著祁扶桑的臉,一點點俯下身,“是我忘了說――這幾日,我一直忙著風光大葬我的幾位哥哥呢。”

      祁扶桑驚愕地瞪大眼,剛要出聲,那只腳又猛然踩上他心口,慢條斯理又毫不留情地碾壓他的一呼一吸。

      “竟然…敢把爛招用到郡主身上。”

      容猙的墨發垂落肩頭,他俊美至極,五官之中卻無半點溫情,“為我哥哥們造棺槨的木頭還剩些,要為你打一副嗎?祁扶桑。”

      因他的動作,鎖骨處那個代表北瑯階下囚的麒麟獸紋刺青露出大片,

      可現在,沒人敢輕視面前這個男人。

      “…嗬嗬…嗬…”

      祁扶桑扭頭,艱難地說,“…郡主…談…”

      青黛彎唇,“談什么?”

      “四、四…國…呃!和…和談…”

      “你想談啊?”容猙驚訝,腳下不斷施力,“那怎么還掀桌呢?怎么敢用你的臟手去碰郡主呢?”

      “咳咳咳咳!”祁扶桑只得用完好的手去推容猙的腳,他示弱道,“南煜帝…我愚蠢又無能,但底下東滄百姓是無辜的…天底下沒有百姓想卷入戰亂…”

      “此次和談后,東滄…”

      青黛從飄起的帷帳外瞥見了雪色天光,雙月關還在過新年,她淡淡,“野心膨脹時踩著百姓犯蠢,孤立無援時又拉出百姓擋箭。”

      “祁扶桑,你是真心想求和嗎?”

      令夷郡主口中鮮少有如此不留情面的直白,一時連虛與委蛇的祁扶桑都啞然,不知該作何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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