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先前還說群眾說話太雜亂聽不明白的兩位官兵,這會兒卻頻頻點頭,甚至立刻就做了個總結,“所以,呂東家上門挑釁不成,又想裝暈訛詐路家?”
“差不多就是這樣。”圍觀百姓點頭。
兩位官兵當即面色一冷,沉著臉對呂東家說道,“路家開成衣鋪已經在縣衙登記過了,向大人是希望江遠縣的百姓都能齊心協力共同發展,踏實勤勞努力提高江遠縣的經濟實力,讓百姓的生活更加富足,各行各業百花齊放。你倒好,自家開了成衣鋪就想斷絕其他人的后路?簡直可惡至極,走,跟我們去衙門走一趟,好好說道說道。”
呂東家臉色大變,“官爺,誤會,這是誤會啊,我沒有挑釁,也沒想過訛詐路家啊。”
說著,他又扭過頭,看向路二柏,趕緊道歉,“路東家,我還給你送了賀禮,我是真心想同你交好的,你快跟兩位官爺說說啊。”
路二柏不說,他陷害他們路家的時候,可一點都沒留余地。
兩位官爺不耐煩了,“是不是誤會,跟我們去縣衙一趟,說清楚就行了,走走走,別耽誤我們的事情。”
呂東家還想說什么,已經被兩位官爺推了一把,和伙計一塊往前踉蹌著走了。
路家人怔愣的站在原地,就……挺突然的。
原本還以為路家要遭難,沒想到兩位官爺不但給他們送了禮,還將鬧事的給帶走了。
路二柏不由的看向舒予,后者對他微微一笑,隨即便跑進了鋪子里面。
路二柏剛要跟過去,就被人給圍住了。
在場的大多都是這寧水街商鋪酒樓的掌柜伙計,能在這里開鋪子的,也基本上都跟縣衙打好關系的。
現在原先的縣令倒臺,新來的向大人至今也只見過這江遠縣領頭的幾位富戶鄉紳,他手底下的官兵下人也整日冷肅著臉,誰都接觸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