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兩位官兵卻擺了擺手,“不了,路東家去忙就是了。這邊不是還有事嗎?先把這事給解決了。”
說話間,兩人的視線都落在了坐在地上的那位伙計身上。
伙計滿臉的震驚,在聽說兩位官爺是為了給路家送賀禮開始,他渾身上下就開始不停的冒冷汗了。
這會兒對上兩人詢問的視線,更是整個身子都在抖。
偏偏那打頭的官兵還問他,“剛剛說到哪兒了?你再給我詳細說說,究竟怎么一回事。”
那伙計哪里還敢說,只能顫抖著嘴巴,慌亂的搖頭,“我,我不,我不知道……”
“不知道?”官兵的聲音一瞬間提高了上去,表情也變得不善起來,“你這懷里還躺著個暈倒的人,你現在告訴我不知道怎么一回事?”
那伙計都要哭了,只能看向依舊在裝暈的呂東家。
呂東家腦門上也全都是汗,他同樣心神不寧起來。
以前倒也罷了,他們呂家在這縣城盤根多年,和地方官自然也打好了關系,跟縣衙里的捕快更是稱兄道弟的。
若不然,這江遠縣也不會只有他們家成衣鋪在這一家獨大。
可原來的縣令已經被抓了,跟著犯了事的捕快也給關進了大牢,剩下的衙役如金根本就不敢冒頭。
呂東家根本不認識新來的那位向大人,更別提眼前站著的兩位官兵都是向大人帶來的人。
為什么?為什么他們卻跟路家有關系?
呂東家閉著眼,腦子里飛快的想著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