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為此時的任太熙正站在她的身邊。
“香霖,任某為你準備的演武臺是否合你心意?”任太熙一襲黃色的袍子,雙手按著一把火紅長劍立在臺上,臉上表情不喜不怒,做派神氣十足。
“哼,不要以為你覺醒了劍體,我便打不過你。”楚香霖沒有給他任何面子。
“你我早晚都是夫妻,談這些打打殺殺的事情,又是何必呢?”任太熙臉色不變,看著臺下擠得黑壓壓的劍修,卻露出了笑容,不時伸出手打著招呼。
“你這人真的很卑鄙,一面將此事宣傳的人盡皆知,一面卻讓我家中之人勸我讓步此戰,我不知道你給了我楚家什么好處,但兩面三刀的,你就不覺得會讓人不齒么?”楚香霖說話耿直,竟沒有猶豫就直接道出此事來。
任太熙臉上尷尬,頓時無辜道:“你誤會了,我任太熙又怎會是這種小人?這次切磋也是霖妹你決定的呀。”
“香霖!怎么這么和你任大哥說話的!”楚劍在背后將這幾句話聽到,便站了起來呵斥,并且有些難堪的和自己家族的長者們歉意點頭。
“我便是這般了!”楚香霖氣急,一步不讓。
楚劍劍眉冷凝,卻反而拿她沒了辦法。這人群熙熙攘攘,落了誰的面子也不好看。
“楚叔叔和霖妹切勿生氣,此事絕非任某人所為,若是不信,一會對決盡管出盡全力罷了,倒是可知任某人的真心。”任太熙當即站出來和事,一副正義凜然之態,實則對自己劍體覺醒后信心大漲。
“哼,你放心,就是你不說,我也會這樣做!”楚香霖冷哼一聲,心下決定此一戰無論輸贏,已是要遠離此地了。她又怎能容忍自己和一個天生小人過一輩子。
又經過一個時辰的祭天、禱告等事情后,這決戰才正式宣布開始。
而觀禮臺上,四大家族中大部分的有頭有臉的人也站了起來,其中便有任家的家主任飛、陳家的家主陳玄,楚家的家主楚迅,駱家的家主駱玄,這四人領頭,背后則是各房的子弟。
至于四個家族中,駱家的人來得最少,大部分都是二房和三房的領軍人物。楚家的人來得最多,幾房子弟相聚到來,但大多神色有些緊張,似乎在害怕什么。
奇怪的是所有家族的正室中流砥柱均未來此,譬如駱天、駱辰一輩的子弟,以及他們叔父一輩均未見一人。
這樣的詭異情形讓站在臺上的楚香霖有種風雨欲來的直覺。
反觀任太熙,他原本還在為楚香霖最近進階罡劍皇初期感到害怕,現在這種心情早已拋去了一邊,反而沒有這么多的顧慮。畢竟劍體覺醒,等若是實力逆轉,更有大顯身手的想法。是以剛剛宣布兩人入場,他便已經祭出那把情絲劍,瀟灑的朝著戰場飛去,這引得底下劍修一陣喝彩。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