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做好最壞的準備,楊胤叩關直驅長安,借堅城固守,等待援兵。
徐昭然將待客用的干果取出數枚,放置在桌面上。
徐昭然:“鞏洛之地如今有三股兵力,城防兵四萬。”若只是單純的防御、沒問題。
李君璞:“除了堅守洛陽,還要支援周邊的城池和糧倉。”
孫無咎補充,“永豐倉之前丟了。”
徐昭然:“李范兩位大將軍手上,用于野戰的兵力約有四萬。”
白湛:“楊胤過河的主力就有十五萬,而且這四萬人,也要支援各地的城池和糧倉。”
兵力少,要守的地方太多。
杜喬:“東萊大營和遼東歸來的左右翊衛,算算日子該到了。”
李君璞微微搖頭,指出一個盲區,“一路并非坦途,要拔除附逆的城池,而且楊胤也會派兵阻截。”
一座城池耽擱一日,那么從黎陽到洛陽,就是近一個月。
白湛:“而今洛陽方面要做的,就是將楊胤大軍拖在鞏洛之地,不讓他破關,等待援兵合擊。”
杜喬:“拖得住么?”
白湛實話實說,“有點難!”
或者說,洛陽能守到今日已經超出預料。
楊胤起兵的時機選的太好,朝廷東征,國中空虛。
今日聚后,白湛亦得歸家操練家丁,以防楊胤直驅長安。
白雋在遼東提前賣了楊家的可疑動向,到時要防的不止楊胤叛軍,還有借機下注的其他高門。
鑒于衛王和牛家的騷操作,白f引以為鑒,凡是宴飲超過五家的,能推則推。
不過敏感時候,沒誰家會不長眼大開宴會,連紅白事都低調處理。
李君璞不由得擔憂,李君^的安危。
洛陽方面都沒想到,他們從牙縫里擠來的兩千兵馬,還未出發,東萊大軍已經拿下鞏縣。
洛陽周邊連成一片,僅剩的幾座附逆城池,孤立無援,不足為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