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之事傳出去,是吳越殺了江南大營違反軍規的將官。
外人不知內情,自然以為孫文宴有心結。
在黎陽時,吳越不與遼東歸來的左右翊衛一塊行動。除了掛在嘴上的諸衛行軍,編制混亂以外,也因他沒有皇命能轄制左右翊衛。
尤其左翊衛大將軍,是皇帝的心腹。
如今看來,吳越不能沖鋒陷陣,但心術過關。
俞懷光:“之前不是有孫安軒之事么?”
呂元正不知該如何解釋,只能搖頭道:“性質不一樣。”
一夜下來,攻城破城,鬧劇一出接一出。
天色將明,聯軍先頭部隊收拾停當。
吳越早已派出信使,通知洛陽留守官員,鞏縣已下,讓他們清開城中道路,容大軍過境,直撲陜州。
四百余里,一日多便能趕至弘農宮戰場,支援范成達和李君^。
呂元正和俞懷光在鞏縣討論孫家祖墳,長安討論的熱點也是祖墳。
前一陣是被掘了的楊家祖墳,現在換成范家祖墳。
中原戰場隔著楊胤叛軍,通訊不便,但遼東的消息可以通過北方道路傳遞。
理所當然,范成明又又又升官的消息,傳到長安,傳出了南衙。
白湛坐在李家的石桌旁,猛一拍桌子,“太沒天理了!”
隨著段曉棠出征,杜喬家人來京,白秀然回娘家養胎,徐昭然跟著當半個上門女婿。
白湛在外的據點,或者說窩點,一個個減少。
最后一群“有志之士”,全聚到李君璞家來。
沒人關心白湛手疼不疼,因為說的是他們的心聲。
范成明的官職真是靠戰功升的?非也。
但他有沒有功勞?有!
該不該給他升官?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