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父親擇婿,有好幾個人選。借著外家的名義場地組織過一場馬球賽,每一個我都見過。”白秀然鄭重道:“是我選的他!”
段曉棠哈哈笑道:“因為他最好看?”
白秀然遲疑一會,終于正視本心,“有這方面原因。”
“印象里他是個小胖墩,馬球場上再見時差點沒敢認。”
段曉棠捂著肚子笑,“我就知道是這樣。”
白秀然輕輕拍拍段曉棠的肩膀,“曉棠,你不用擔心,我以后日子不會過得差的。”
女子嫁人是第二次投胎,話一點也沒錯。
“他性情本事家世都不錯,家里沒有亂七八糟的事,最重要的是,他看重我。”
不管這份看重是為自己這個人還是為了背后的白家。不敢奢求一生一世一雙人,“以后肯定能相攜相伴走下去。”
千萬語堵在心口,段曉棠只能道:“房間一直給你留著,以后若是不開心,就來這里。”
白秀然感動一剎那,隨即反應過來,“這是柳家的宅子。”
“催催祝總,盡快給我們起大宅。”段曉棠說話的語氣半點沒有寄人籬下的卑微。
白秀然:“催有效果么?”
段曉棠算算祝明月現在身上背著的任務,林婉婉的山地、塢堡、冰窖……
虱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祝總不動如山。”
兩人閑話稍許,等段曉棠頭發晾得半干,用發帶扎起來,收拾齊整去杜喬所住的西院。
早先祝明月和白秀然各自給杜喬送過不少兵書,其中有不少重復的。
杜喬會覺得浪費么,不,只覺得剛剛好,一本用來收藏,一本用來閱讀。
至于教兩個女人兵書,其中一個還是正在練兵的小將,也別指望他有心理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