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林婉婉語氣堅定。
我想試著為她們打開一扇窗,告訴世人女人也能走出宅門,成為頂天立地的人。
孫無咎坐回書案前研磨,“你有哪些要求?”
“學醫五年,學成后坐診十年。要保證她們的學習工作不因家人反悔或者婚嫁原因中止。”林婉婉捻著櫻桃梗,“今天和學生家長談的是坐診薪資不低于長安坐堂大夫的平均水平,若是提前走,需要按照剩余年限所得半價賠償。”
祝明月自學律法可以寫簡單的用工契約,但林婉婉這種學工一體定向培養,法律道德倫理人情全部涉及的,非要找個精通律法的本地土著來擬定不可。
孫無咎握著墨條的手一頓,詫異道:“你招到學生了?”
“嗯,”林婉婉點頭,“我今天本來只是找朱大夫謝大夫放消息,消息還沒放出去,他們就把名額占完,明天學生就要上門了。”
不然何必急急忙忙來找孫無咎,就算不通過白秀然中間傳話,也會好生遞上帖子,將人請到春風得意樓或者濟生堂商議。
孫無憂好奇道:“朱大夫謝大夫是?”
“他兩坐診的醫館都在常樂坊,一個回春堂一個康樂堂。”林婉婉眼睛瞥向孫無咎,“朱大夫你可能認識,那天搶救袁三郎他也在,就是和我配合施針的老大夫。”
孫氏兄妹作為外行第一次對林婉婉的醫術或者說在長安醫學界的地位有了直觀的認識。
回春堂康樂堂都是長安知名的醫館,坐診大夫迫不及待將家中女孩送到林婉婉門下學醫,可見對其的認可。
而同行的認可從來最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