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從拜師就自帶一份五年后的十年用工契約,不需要到處謀職。
而長安一個坐堂大夫的收入是什么水準,不用多說,他可以養活一大家子。
朱大夫謝大夫家都是這種情況。
徒弟出師后再給師父做幾年活幾乎可以說行業潛規則。
只要能擯棄女子無才便是德,女子不能拋頭露面,女子不能……
“所以我想請二位幫我透透風出去,各醫家家中的女兒孫女有沒有有意從醫的。同為醫者,想必能理解醫途艱難,唯恒者成。我家鄉都說勸人學醫天打雷劈……”
謝大夫:“我有一個女兒。”
朱大夫:“我有一個孫女。”并在心里暗暗翻一個白眼,你家鄉醫者生存艱難難道不是因為地位卑微么。
林婉婉沒想到不到一盞茶時間內兩個名額就被內定了,這才明白濟生堂坐診大夫的名額有多吸引人。強自鎮定道:“不如明天把人帶過來見見。”
林婉婉維持著最后的體面送走朱大夫和謝大夫,飲下桌上涼飲,讓發熱的頭腦冷下來,徒弟這么快就到碗里來了?
結了賬立刻拿著白秀然給的地址找上門去,原本不需要這么著急的,但徒弟不是明天馬上來了么?
路過糕點鋪子挑了幾樣看的過眼的包好拎著走當拜訪禮
林婉婉望著門匾上大大的“高府”兩個字,疑惑孫無咎怎么會住在這里。
殊不知高夫人接到信也是一頭霧水,問傳話的下人,“有一位獨身的娘子來找無咎?”
下人回話,“是找表公子的。”
高夫人復問一旁的外甥女,“無憂,你聽說過這位林娘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