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湛打獵從打兔子開始,十歲后看不上眼,轉而和其他大型動物干上了。
平生一大憾事便是未能親手獵虎,李君璞兄長走丟的那只老虎若是遇上他,高低得留下一張皮來。
白湛從靴筒里掏出一把匕首,提著兔子后腿,面不改色的劃一刀。
一手按住掙扎的兔子,一手掏出包好的藥粉撒在傷口上,闊氣得讓林婉婉在一邊看著眼睛疼,“省著點用!”這點三七來之不易。
朱大夫瞪大了眼睛,“血止住了!”難怪說是金瘡圣藥,名不虛傳!
既然已經證明三七有效,當然是給袁昊嘉用上呀!內服外敷之后,果然穩定下來。
七天后傷口愈合良好,林婉婉預備給袁昊嘉拆線。
袁昊嘉又見到林婉婉進來,跟著的還有除了大夫還有白湛和四堂弟袁昊安。嘴硬:“不用看了,我傷口都好了。”除了癢沒有其他問題。
林婉婉點頭,“正是快好了,所以來給你拆線。”
“拆線!”袁昊嘉醒來后聽說過是林婉婉把他縫起來的,不只肚皮,連臟器都縫過。瞪大眼睛,“你要把我肚子剖開?”最后兩個字被嚇得飆了高音。
“不用剖開,只是把肚子上的線頭剪了。”林婉婉立刻指揮起工具人,“白湛你和袁四郎去床里面按住他左手左腳,兩大夫各分配一只手腳,注意他右腳斷了的。”
白湛和袁昊安脫鞋上床,按住左手左腳,另外兩個年輕力壯的大夫按住外側手腳。
此時袁昊嘉褻衣散開,褻褲因為腿受傷,為換藥方剪了褲腳,只剩褲衩遮住私處。身上皮肉久不見陽光白嫩得晃人眼,現在四肢被鎖住,一旁的林婉婉右手剪左手鑷躍躍欲試。
白湛覺得此時自己好似逼良為娼助紂為虐的歹人一般。
袁昊嘉的眼睛緊緊跟著林婉婉手上動作,若是他勤奮習武練出胸肌說不定看不見,偏偏從胸口到腹部一片平坦,還露出幾根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