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便是我以儒家君子六藝為根基,并結合我大唐科舉制度,想出來能最快也最合適的為國取士之法!”
“殿下若是覺得尚可,便拿去用吧。”
“哎媽終于給你說完了,可累死我了......”似乎是說累了,趙牧輕飄飄的說完最后一句,一屁股坐會自己的軟榻上,拿酒潤了潤喉。
可在他對面的李承乾,卻是如獲至寶一般,捧著自己親手記下新式科舉的冊子,雙手都有些顫抖了!
心中更是有一股灼熱的激流猛地沖上李承乾頂門!
他落筆如錘,重重寫下這春闈的法門.....
甚至連趙牧最后說的最后一句殿下覺得尚可便拿去用的廢話,都給順手記錄了下來......
可知道激動莫名的李承乾寫完,卻忽然想起來。
一開始趙牧所說的科舉,好像是有縣試,府試,鄉試,會試之外,好像還有個殿試?
可趙兄怎么沒細說這會試與殿試?
而是說春闈,而且還只是說了個進士.....
便戛然而止了?
按照趙兄這劃分科舉的方式。
這最后一級殿試,當是最重要的啊,難道趙兄忘了?
還是累了,不想說了?
李承乾眼巴巴的瞅著已經斜躺在軟榻上歇息的趙牧......
想了想,他還是有些不甘心似的小心翼翼問道:“趙兄......你是不是忘了......還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沒有說呢?”
“嗯?”趙牧看著李承乾這副模樣,也是愣了一下。
“什么重要的?”
“我都說完了啊.....”
說著,趙牧還準備去拿酒壺,給自己剛喝干的酒杯里添酒。
可剛抬手,卻已經被很有眼力見的李承乾給搶先拿起了酒壺.....
“我來,我來!”
“我來給孤的好先生添酒!”
這位權傾朝野的太子殿下,此時全然一副小心伺候的模樣,一臉熱切的陪著笑臉給軟塌上斜躺著的趙牧倒酒.....
可趙牧卻是翻了個白眼兒,“什么德行,又是我又是孤的,你也不嫌繞得慌.......待會兒小心嘴抽筋了。”
“嘿嘿嘿....先生說的是。”李承乾此時哪里還有高高在上的太子威儀,完全就是個陪酒的小郎君似的,可他一邊倒酒,一邊卻是繼續笑著問道:“我說先生啊,你方才一開始說的時候,我記得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殿試呢......”
說著,他就跟怕趙牧賴賬似的,飛快的翻著自己剛才記下的冊子,指出那一句話,“你瞧先生,就是這殿試......”
“你好像剛才忘了說呢......只是說了個春闈與進士便結束了。”李承乾又是嘿嘿一笑,眼巴巴的說道,“先生,這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先生就不吝賜教,把這最后的殿試,也一并給我說說唄......”
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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