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川冷笑道:“就算真有線索,邪祟能告訴你?不過是大家一起撒謊而已,根本沒有什么意義。”
萬穗還是沒理他,跟大家解釋道:“既然這個邪祟與活人沒有什么兩樣,或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只有連他一起騙,才能騙得了我們。”
“游戲很有可能改變了他的記憶,如果不去回憶或許不覺得有問題,一旦回憶起來,就會有諸多漏洞。”
“咱們只要找出這些漏洞,就能知道誰才是邪祟。”
眾人聽了這話,心底都有些發寒。
這個游戲真是邪惡啊,這劇情聽一聽都讓人毛骨悚然。
“我先來吧。”王老師開口了,“說起來也是家丑。我來之前跟我兒子的債主見了面。”
萬穗記得高中時曾見過王老師的兒子一面,那是個不學無術的無良青年,染著黃毛,曾來學校找王老師要錢,被王老師打了出去,他還站在校門口叫囂,罵王老師是老不死的,說不給他錢,他就把家給砸了。
“我兒子賭博,欠了一屁股債。”王老師揉著自己的太陽穴,十分疲憊,“那個債主來找到我,說如果我不幫兒子還錢,他就找人卸掉我兒子的一條腿。”
“這些年我已經幫他還了很多錢了,這次我不想再管了,便跟那債主說,他已經不是我兒子,別再來找我,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之后我就直接來了這里。”他握了握拳頭,“這次我絕對不會再管他了!就算他媽來跪著求我,我也不管了!我的錢全都投在了他這個無底洞,何平來找我借錢的時候,我不是不借,是真的沒有。”
說著,他痛苦地抱住了頭:“我對不起何平,當年要不是他,我,我現在可能就在牢里,可我卻沒能幫得了他。”
眾人聽了,無不嘆息。
但現在時間緊張,沒有時間去安慰他,萬穗道:“接下來到我。我是從家里直接過來的,坐的公交車,一路上沒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我現在家里蹲,天天在家,最多出門逛逛街。”
張莉似乎有些緊張,道:“我,我是從公司過來的,我剛簽了一個大單子。”
她頓了頓,似乎想要找補:“我本來就沒有什么積蓄,簽單之前僅剩的幾萬塊全都投進去了,公司也還沒有給我報賬,我不是不想幫何平,我跟他說過,等我把這個單子簽了,拿了提成再借他錢,沒想到他以為這是托詞。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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