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惡意揣測他人,正巧是衛家,也算投機取巧摸瞎給撞上了。”
“也是,這種人眼界狹隘。不知情的還以為是這承伯侯給姬謄多大扶持,這才助他登基。”
樂伽想到先前那一番話,含情脈脈的桃花眼輕挑:“不過,她將姬謄看的倒是高尚。”
賣面子?
姬謄那種人,性情難以琢磨,前一瞬還談笑風生,可說冷臉就冷臉。除了韋盈盈,也就在崔韞這邊愿意低三下四。
這酒味道不錯,沈婳喝了將近大半。
“她當姬謄是個孝敬太皇太后的。這才留攸寧郡主,死活不讓兩人和離。”
的確,做了決定后姬謄對承伯侯和顏悅色。
沈婳眉眼彎彎:“可誰信呢,姬謄是為了讓韋盈盈能看熱鬧。”
若不斬草除根這孩子一旦留下,盛京是有數不完的鬼熱鬧可以看了。
兩人出了承伯侯府,街上沒什么人,便踱步走著。
“說起熱鬧,還有一事,見你這般,想來還不知情。”
沈婳看過去:“什么事?”
女娘擰眉:“又是誰背著我設宴了?”
“可還記得瑯琊王氏女?”
“王迎妤?”
“是她。”
樂伽:“瑯琊王氏嫡次子,也就是她小叔,是善清學院的夫子。”
“這王夫子一生未娶,將侄女兒疼的跟自己骨肉似的。昨兒個他生辰,不少學子去王家慶壽。出了事。”
看她這般,沈婳就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
“有個叫城崢的,故意設計王迎妤落水。”
沈婳蹙眉:“這是多大的仇?王娘子可有礙?”
“城崢把人又給撈上來了。”
沈婳:“……?”
“你也知道,這女娘的身子外男如何能碰?在王家人趕過來時,眾目睽睽之下,他跪在地上,說了句話。”
“學生救人心切,冒犯了王娘子,可女娘身體發膚受之父母,學生慚愧愿求娶還往諸位割愛。”
“他有病?”
沈婳:“這一張嘴臭的,恭桶里頭爬出來的吧。”
樂伽就喜歡聽她說話。止不住的笑,等笑夠了這才道。
“要不是見他在湖邊偷偷摸摸作祟,我也要夸他一聲舍身大義了。王家人卻不知情,當下同意了這門婚事。”
樂伽還想再說什么,可余光落在前側方。只見男子迎風而立,風鼓起他的衣擺飄飄逸逸。
她對著沈婳眼眸撩撥的一轉。
“對了,先前你提了補藥,是給誰問的?”
給她自己!
她很虛!
掏空了的那種。
可沈婳蹙眉。
她嚴肅的想男人不行和女娘不行應該是一個道理,她也怕丟人。
她毫不猶豫:“崔韞。”
樂伽忍著笑,沈婳走路的姿勢就不對勁,可還逞強嘴硬:“王爺習武,應當不至于……”
沈婳抿唇,想到這幾日被肆意的擺弄就一陣火大,她毫不猶豫道:“就不許他中看不中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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