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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4章 你知道和我一起的是誰嗎

      父親……”

      “跪下。”

      許綺嫚再不服,也只能應聲跪下。

      聽到“撲通”跪地的聲音,許清這才睜眼。

      他年近五十,兩鬢有些許斑白,但目光依舊矍鑠。

      他五官其實生得溫和,并未發福的身子,透著股儒雅的無害的書生氣。

      在李彥成面前的確如此。

      可此時此刻,他俯視許綺嫚,目光是嚴厲的狠。

      他手中盤著兩顆圓潤的核桃,開口道:“這么多年,你還嫌沒丟夠人?”

      許綺嫚抬眼,雙眸通紅,倔強道:“父親既嫌我丟人,為何不肯替我去求皇上賜婚,了卻女兒此生執念!”

      她今年二十六了,是喜歡李霽的第十二年。

      昔日的閨中密友早已為人妻母,她為了他,淪為了全汴京的笑柄。

      這么多年,他身邊的鶯鶯燕燕不少,看起來風流無雙,卻始終不愿看她一眼。

      時至今日,她已然分不清,她這份執著,到底是喜歡,還是不甘心。

      她真的……有那么差嗎?

      許清盤核桃的動作一停。

      那動靜一停,許綺嫚身子不禁一顫,生出惶恐不安來。

      可一想到剛在侯府受的氣,她不服地哽咽道:“那定寧侯,空有侯爵,沒有實權,有何可懼?”

      她父親是安國公,是先皇后的親兄長,是當今太子的親舅舅!

      豈是那定寧侯能比的?

      許清嗤笑:“先侯夫婦當年算是掌握了大昭近七成的兵權,殉國后,兵權分散,再無一武將有可撼動皇權的兵力,然,這些武將多數與先侯夫婦有恩義往來,如今定寧侯病愈,誰不賣先侯夫婦薄面?”

      若是齊司延無能無心,尚不足懼。

      若是齊司延有能有心,便是新一任主心骨。

      許綺嫚仍不服氣,看著平日對自己驕縱的父親,委屈道:“可我今日并未在定寧侯府討著好,我才是遭了欺負的那一個,父親不為我出頭,反倒來責罰我,我……”

      “你今年二十六,不是十六,”許清滿眸失望,“光長年紀,不長腦子,愚不可及!”

      “我們不說,侯府不說,沒人會知道我今日去了侯府,便是被人發現,我也可以說是想同侯夫人做閨中密友,今日才去侯府做客,不會有人發現我們同侯府交惡……”

      許清面色驟冷,再次打斷道:“你想死,莫拉著國公府陪葬。”

      許綺嫚越發驚恐:“父、父親……是何意?”

      許清盯著她,壓迫感十足:“你真以為,你作為國公府嫡女,我由著你二十六歲不嫁人,是為了成全你對珩王的癡心一片?”

      “皇上由著你不嫁人,真是因為你姑姑,疼寵你?”

      “我由著你這些年,做盡荒唐事,不過是不忍你下嫁!保住國公府!”

      許綺嫚顯然理解不了,只是睜著一雙眼,茫然盯著鮮少對自己說重話的父親,喃喃道:“那、那是為何?”

      許清不欲多,只是搖了搖頭。

      當今圣上,徒有仁厚明君之稱,卻最是疑心重。

      如今國公府,看著最受器重,風光無限,卻成了帝王的眼中刺。

      許綺嫚不可能成為珩王妃,圣上不會允許。

      事實上,她甚至沒法嫁給任何門當戶對的世家權貴。

      圣上不會想看到,兩個世家的結合。

      若不是縱著她癡纏珩王,圣上早將她許給寒門子弟。

      現在齊司延重歸朝堂,圣上心里忌憚得很,不會樂意看到國公府與之親近。

      只是這些,說與許綺嫚聽,不過是浪費唇舌,毫無意義。

      許清道:“你去祠堂跪著反省一夜,自明日起禁足寢院,不得我令,不許出寢院一步。”

      “我不要!”許綺嫚抗議,“父親,那侯夫人江氏勾搭珩王爺,乃我親眼所見,就在鶴鳴琴筑,我看得清清楚楚,二人私會,王爺還摟著她!她一個有婦之夫,做出如此下三濫的事,父親為何罰我?!”

      “那江氏莫不是會下蠱不成?你們一個個瘋魔了似的,不講道理地護著她!”

      “那日定寧侯爺在場,可笑,他竟也要護著個出墻的嬌妻!”

      許清面色沉了沉,定睛看向許綺嫚,緩聲確認道:“你說,那日除了珩王、江氏,定寧侯也在場?”

      許綺嫚重重點頭。

      許清不再語,抬手示意下人將許綺嫚送到祠堂去罰跪,明日開始禁足。

      他是不信李霽會同江氏有什么,尤其是齊司延還在場。

      那江氏或許只是個幌子。

      李霽裝了這么多年的閑云野鶴,要和齊司延勾搭上了?

      這事尋個機會,適時透露給李彥成。

      禍水東引,保國公府平安。

      另一邊,侯府。

      江元音過了幾天安生日子,許綺嫚似是真如齊司延說的“不敢了”一般,再無后文了。

      可惜的是,那日尾隨她的人究竟是誰,無論是李霽還是齊司延都沒能查出來。

      這讓她心里生出幾分不安來。

      難道……真的是李彥成?

      總之事情沒有定論前,還是不要隨意外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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