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太少了,無法讓出有效推測,井底之蛙或能僥幸得見皓月,卻永遠無法擁抱真正遼闊的蒼穹。
站在這里已是我們的極限,真實宇宙到底何種模樣,大概只有去過的人才知道。
想要搞清楚愚戲為何是答案,想要搞清楚造物主的真正目的,只能去問愚戲自已。
魔術師,又到你的表演時間了,如何不受懷疑地從愚戲嘴里套出真實宇宙的見聞,或許決定著這場表演該往哪個方向演下去。
當然,如果我們不深究造物主的意志,只看當下的事實,那來自不通世界的虛無意志已經告訴我們:
愚戲就是世界的答案,是游戲的答案,大概率也是這場造物主實驗的答案!
想要在諸多切片宇宙中‘取得勝利’,想要在這場宏大實驗中活下去,只有一條路可走:保住愚戲。
不能讓欺詐帶走祂!
好消息是,愚戲已經對欺詐有了警惕之心。
壞消息是,我們永遠無法預測欺詐的騙局,祂讓我們知曉這些,自然也就不怕我們為此努力。
看來這場謝幕演出是一場小丑爭奪戰,晨嘻和戲暮......”
木偶停頓片刻,語氣詭異,突然拋出了一個讓在場兩人大為震驚的建議。
“我們一定要選戲暮嗎?”
“???”
聽到這里,甄欣看向韋牧的眼神瞬間變了。
就連胡為都本能地握緊了巨劍,凝眉沉目看向了木偶。
感受到來自身前兩人的壓迫力,木偶燦然一笑。
“開個玩笑。
氣氛太過凝重,不利于思考。
我很理性,但并不意味著我對這個世界沒有感情。
放輕松,我不會是背叛者。”
“......”胡為臉皮抽動兩下,笑不出來。
甄欣更是無語地翻個白眼,幽幽道:
“騙不過的。
樂子神賜下的愚戲身份已經肯定了他在欺詐一途上的天賦。
當程實發現我們沒能盡快帶回弗洛德的時侯,以他對我和大元帥的了解......或許已經猜到什么了。
我們可以返回試煉,但一定要帶著解決方案回去,否則再碰到他的那一刻,很有可能就是世界落幕之時。
程實是個念舊的人,他一定會選擇戲暮,我現在最怕的是我所理解的戲暮根本就不是戲暮,而是披著戲暮皮的晨嘻......
就像你說的,樂子神敢讓我們知曉這些,自然是不怕我們搗亂。
可越如此,我們便越要攪亂祂為愚戲寫下的結局,這不僅是在保護愚戲,也是在保護我們自已。”
甄欣的眼神異常堅定,對此,韋牧略有敬意:“你很在意這個世界。”
“因為這個世界有我在意的人。”
甄欣告訴自已,無論是眼下的她,還是去往另一個世界的她,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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