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瀛洲的腿已經恢復了九成的行動力,每日都拉著窗簾在樂意儂的別墅里復健。
他洗完澡擦著頭發從浴室走出來,看見樂意儂在電腦前發著呆,走到身后將人抱住,看向電腦屏幕。
“要我幫你介紹一下嗎?”
“你怎么能這么有錢?”
顧瀛洲一臉驕傲,用手指幫樂意儂理了理頭發,糾正了她的說法。
“錯了,現在是你有錢。”
“你這個財富體量,為什么不在福布斯排行榜上呢?”
“那個榜單要本人同意才行,我沒同意。”
顧瀛洲的吻落在樂意儂的臉頰上,“這鑒定證書,你還滿意嗎?你老公我,怎么可能有瑕疵?全海市你打著燈籠找,也沒有比我更疼老婆的男人了。”
何止全海市,這樣不顧一切用老本追老婆的,可著藍星也不太好找。
樂意儂都不太理解,坐擁這樣身價的顧瀛洲,是怎么做到耐著性子在顧氏做總裁的?
怪不得他把顧氏還給顧天珩的時候,急吼吼的。
恨不得把顧天珩的嘴巴扒開,把顧氏塞進去,片刻猶豫也沒有,倒像是終于解脫了,這個工是一天不想給顧氏打了。
狗男人藏的可真深。
鑒定證書,樂意儂收下了。
老公,還是沒能轉正。
盡管顧瀛洲每天夜里用盡畢生所學,使盡渾身解數,讓樂意儂連連求饒,哭著喊爸爸。
第二天,天一亮,她踩上高跟鞋,照樣該上班上班,該吃早飯吃早飯,絕口不提名分的事兒。
顧瀛洲開始瘋狂地刷狗血劇,刷一切渣男睡了女主角提起褲子不認賬的橋段。
辦公室里被他抽的煙充斥著,煙霧繚繞,像仙境一樣。
“周派,你說如果一個女人把自己所有的財產都給了一個男人,然后這個男人提上褲子就不認人,但是他還每天都和這個女人睡,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周助理見顧瀛洲放著工作不做,舉著手機刷電視劇,和大白天見鬼沒有分別。
可是這個問題他幾乎是秒懂,因為他才從m國回來沒幾天,顧瀛洲名下財產的轉移都是他作為代理人經手辦理的。
婚前就把財產轉贈給對方,這樣瘋狂的行為,就是在m國也是史無前例,整個辦理過程冗長且費了很多解釋的唇舌。
每個步驟都會經歷一遍反復的確認和震驚。
“oh,mygod!”不絕于耳。
所以他很容易把顧瀛洲的話翻譯了過來,“他把名下財產都轉給樂小姐了,為什么樂小姐愿意和他睡,但是不愿意給他名分呢?”
“顧總,您看,這個女人,把財產全都給男人的時候,求婚了嗎?”
“要是沒說清楚,人家是不是不太明白她想要什么?”
顧瀛洲坐在轉椅上眼神放空。
好像是沒求。
他只說那些是他的鑒定證書,證明他沒有瑕疵,是純愛。
“已經這么明顯了,怎么會不明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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