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豫臣笑了笑:“好像是什么玉佩,我也沒見過。”
張學斌點了點頭:“我原本是想要問,韓丫頭如果想要找父母,我們或許能幫她。”
一旁的李政委搖頭:“找什么找!丟掉自己孩子的父母不是惡毒就是狠心的。沛縣那邊重男輕女的太多,有些直接送人,有些直接放進馬桶淹死。直接把孩子丟在林場,十二月的大冷天,零下二十幾度,這是死也不讓孩子死的痛快。”
張學斌皺眉:“怎么會有人把孩子放在林場啊?”
李政委吃著剛剛韓欣蕊送過來的豬頭肉:“得了吧,這樣的父母別找了。”
張學斌卻幽幽說了一句:“一般家庭是沒有玉的。如果真的不要孩子,怎么會在孩子身上放個玉佩。”
他這話語出,李政委恍然大悟:“是啊!一般的窮人家生計都有問題,不會藏著玉佩的。孩子都要扔掉了,怎么還給孩子一個玉佩啊?”
傅豫臣靜靜的聽著,也不接話。
他聽著張學斌話里的意思,渾然不覺自己丟過孩子。
這一瞬間,他甚至覺得丟孩子的事張學斌根本不知道。
所以沉默了一會兒,傅豫臣突然開口問了一句:“張司令,您和發妻沒有孩子嗎?”
這話問的相當冒昧。
傅豫臣不僅是晚輩,還是下屬,正常的人是絕對不會問這種話的。
張學斌也沒料到傅豫臣突然這么問,愣了愣,隨即搖頭:“沒有!她……不能生育。”
傅豫臣聽到這話,很詫異,可他實在不好繼續追問了。
接下來,他們并沒有繼續韓欣蕊父母的話題。
三個人晚上聊了許久才分開。
張學斌并不愿意回去,可他也實在不能不回去,一直到李政委回去了,他才回家。
到家,嚴春梅在等他,趁著一張臉質問:“你去找韓欣蕊了?”
張學斌盯著嚴春梅:“你為什么總是提韓丫頭。她幫過我,你為什么對她有這么大的得意。她和我們女兒差不多的年紀,你是不是又疑神疑鬼?”
嚴春梅聽到這話,咬牙切齒道:“既然和我們女兒差不多年紀,你為什么喜歡別人的女兒,不管自己女兒的死活。我們的女兒肚子都這么大了,你還不趕緊逼著那男人離婚。”
張學斌看著嚴春梅,咬牙切齒道:“嚴春梅,你看看你自己像什么。女兒就是因為你,所以才會這么不知廉恥!”
嚴春梅聽到這話,又憤怒了起來:“現在說我不知廉恥了。當初你和我白天偷情的時候,你怎么不說我不知廉恥。你趴在我身上的時候,你怎么不說我不知廉恥。你說我比我姐姐更招人的時候,你怎么不說我不知廉恥!”
沒等嚴春梅的話說完,張學斌已經一巴掌甩過去:“無恥!”
說完,他轉身又走了。
嚴春梅更委屈了。
……
京城
刑母最近兩頭跑,醫院和家里忙的團團轉。
白青青最近倒是安分的很,總在醫院陪著刑建林。
刑建林知道自己的病不會死之后,他就沒那么害怕了。
之前知道是癌癥,他心中是不忿的。
他才五十多,怎么就得了這種病。
這日,白青青在醫院里陪刑建林的時候突然狀似無意的說道:“老邢,你有沒有發現最近桃花不太對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