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春梅聽到淼淼的回答,盯著韓欣蕊許久,那目光恨不得要把她盯出一個洞來。
韓欣蕊微微皺眉,疑惑的朝嚴春梅反問了一句:“嚴嬸嬸,您怎么了?”
嚴春梅這才回神,什么話都沒說,跌跌撞撞的走了。
孫淼淼只知道韓欣蕊與張學斌有點關系,并不完全曉得其中的事。
她終歸是孩子,并沒有把玉佩和嚴春梅聯想到一起。
玉佩是韓欣蕊當時上火車之前給孫淼淼戴上的。
“姐姐,她怎么奇奇怪怪的。”孫淼淼與嚴春梅并不熟,只見過幾次,她就是覺得自己見到她兩次,她都是奇奇怪怪。
韓欣蕊看著嚴春梅的背影,突然朝淼淼問道:“你那天見到她遇到什么奇怪的事了?”
孫淼淼愣了愣:“就是你給我的玉佩掉了,她給我撿起來了。當時她就不愿意把玉佩還我!我就搶過來了。當時非拉著我問玉佩哪來的。”
韓欣蕊聽到這話,面色也沉了幾分。
她是認出玉佩了?
她挽著孫淼淼說:“淼淼,我們走,我們不管她。”
孫淼淼扭頭說:“姐姐,你見過張學斌了嗎?是你父親嗎?”
韓欣蕊搖頭:“不是!肯定弄錯了。”
孫淼淼不是個會察觀色的人,聽到韓欣蕊這么說,她就理解字面上的意思。
既然韓欣蕊說不是,那就不是。
兩人牽著手走后,嚴春梅站在不遠處盯著韓欣蕊看了很久很久。
那玉佩是韓欣蕊的?
她越想心里越覺得恐懼!
算著年紀,韓欣蕊的年紀差不多!
她不會是……
她想到這里,轉身匆匆的跑回去了。
到家,張學斌已經打飯回來了。
看到嚴春梅,對他喊了一聲:“吃飯了,你跑哪里去了?”
嚴春梅站在門口呆呆的盯著張學斌許久。
她當時二十歲非要嫁給張學斌,所有人都戳她脊梁骨,她當時是沒辦法了,才會做出這樣的事。
張學斌看她站在那不動,皺眉問了一句:“你怎么了?還不進來?是這邊的環境不適應?”
嚴春梅這才回神,進屋,走到餐桌前:“我出去走走,看看這里的環境。”
張學斌點頭:“這邊的人都很好!我來這里幾天了,大家都很熱情。”
他說著,隨即想起了什么,對嚴春梅說道:“那天幫我的韓欣蕊就住在隔壁,你如果覺得無聊,你可以找她。孫司令家的小丫頭也來了,傅建民的媳婦安寧也在,你要待不住……”
沒等張學斌的話說完,嚴春梅已經砸了飯盒:“韓欣蕊,韓欣蕊,是不是在你眼里只有韓欣蕊了。”
張學斌是真的怕嚴春梅無聊,才會和她說這些。
他與嚴春梅的關系在之前已經將至冰點了。
但嚴春梅因為擔心他身體說要陪著他一塊來大西北,讓張學斌很感動,與她關系也緩和了不少。
因為在來之前,張學斌一直在住院。
今天她來家屬院,孫學斌雖然知道她肯定有目的,但還是很開心,所以剛剛才多說了兩句。
“你到底發什么脾氣!你還是那么不可理喻!”張學斌憤怒道。
嚴春梅冷笑:“對對對!以前你和我姐姐在一起的時候,你說我姐是潑婦。現在你說我是潑婦。你就沒想過,為什么嫁給你的女人都成了潑婦嗎?”
張學斌實在不想和她吵架,轉身憤然離開了。
嚴春梅冷笑的看著張學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