闌青把這件事告訴了裴九霄。
看著裴九霄鐵青的臉色,闌青小心翼翼地勸道:“統領,想開些,女人嘛都那樣,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我們做男人的包容一下就好了。”
裴九霄一記眼刀掃過去,闌青立即閉了嘴。
——
夜晚,軍隊駐扎,沈云箏親自帶人清點完糧草后,拖著一身疲憊洗漱完準備睡覺。
哪知一進馬車,就落入了一個溫暖有力的懷抱。
熟悉的氣息攜裹全身,沈云箏不用問就知道是誰。
她今日累得很,懶得掙扎了,任由他抱著。
“干嘛?”
裴九霄將頭擱在她脖頸間,呼吸溫熱又曖昧。
“想你,你白日都不理我。”
沈云箏打了個哈欠,漫不經心地道:“白日忙,哪有空與你兒女情長。”
裴九霄張口咬了咬她的耳垂,聲音低啞中裹著怒火。
“沒空與我兒女情長,倒有空和某個小白臉單獨相處。”
嘶,怎么有股酸味?
沈云箏忍俊不禁,故意沒解釋,反而揶揄問道。
“你吃醋了?”
裴九霄的呼吸從耳垂下移,在她如凝脂般的脖頸間徘徊。
“阿箏覺得我有沒有吃?”
沈云箏被他弄得有些癢,側頭想躲,卻被他的大掌扣緊。
“我覺得你不應該吃,那士兵就是個小孩子,我體諒一下年幼的下屬不是應該的嗎?你大度豁達,一定不會在意的。”
裴九霄壓根都癢了,張口又是一口。
沈云箏痛呼一聲,罵道:“裴九霄,你屬狗的嗎?”
裴九霄直接將她困在身下,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頓地道。
“我小肚雞腸,心胸狹隘,看不得你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所以……”
沈云箏下意識順著問:“所以怎樣?”
裴九霄直接用行動回答了她。
——
今夜的天氣不太平靜,疾風呼嘯不停,恰好掩蓋了馬車內此起彼伏的聲音。
今晚的裴九霄,很兇。
沈云箏連連求饒,眼角的淚幾乎沒停過。
直至后半夜,呼嘯的疾風才停止。
——
裴九霄打翻了醋壇子,狠狠懲罰了沈云箏一頓的后果就是,換來了七日的孤家寡人生活。
沈云箏連馬車都不讓他上了,甚至連個眼神都不給他。
好在七日過去,運送糧草的軍隊終于遞到了和南疆國接壤的邊境之城——涼州。
沈清越已經提前收到了消息,正在城門口迎接。
他沒想到沈岳卓會同意讓沈云箏前來運送糧草,擔憂的同時也有些驕傲。
于是待沈云箏帶領軍隊走近時,沈清越便十分自豪地向涼州城的城主介紹自家皇妹。
結果半天沒見身邊的人說話,一轉頭,就見涼州城城主褚臨卿,正目不轉睛地看著沈云箏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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