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史書上的名聲?任由后世的人去說吧!”
“我死之前,沒有人敢說我什么,我死之后,我管他們說什么呢,反正我也聽不見了——聽得見也無所謂。”
張珉十分瀟灑——或許是當年跟著他哥張一時間久了的緣故。
張一和張角還不是很像,張一是典型的“道教思想”,想的很開,所以帶的孩子也都想的很開。
陳瑾川只是按著額頭,臉上帶著無奈和復雜的神色。
這可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但總歸來說,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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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隆元年。
皇帝血洗了朝堂,這一年的洛都幾乎都被鮮血覆蓋了,整年整年的都彌漫著血腥味。
這個年號也被皇帝、欽天監視為不詳,所以在第二年的時候,皇帝就改了年號,改為.....泰昌。
是為泰昌元年。
當然了,在后世中,因為昌隆元年所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過于“震驚”了,所以后世對于昌隆帝的稱呼一點變化都沒有。
依舊是叫他昌隆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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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昌八年的時候,新皇發動了對安南的進攻,并且表示這個破地方竟然敢忤逆大乾,簡直是老壽星吃砒霜——活膩了!
所以直接發動了進攻。
當時的安南皇室還十分囂張,拿出了當年太宗皇帝所賜下的盟書,說他們是什么“不征之國”,結果也沒用,新皇壓根就不認這一盟書,甚至表示這就是個狗屁。
要么投降要么死。
說的十分直截了當。
在泰昌九年的時候,只是花費了幾個月的時間,整個安南便回歸了,甚至表現的老老實實的。
而新皇則是多次在宴會之上表示,太宗皇帝做的決定就是個狗屎——這種欺軟怕硬的人,你給他們好臉色,他們就會蹬鼻子上臉。
就這種腦殘,就應該打!
什么打一棒子給個甜棗?放特娘的狗臭屁!
就應該一棒子兩棒子三棒子給他打的服了!只有那種從一開始就乖乖聽話的——比如和安南挨著的嶺南之地這種乖孩子,才有資格吃甜棗。
昌隆帝的手段之酷烈,可見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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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昌十三年,官渡公陳瑾川在家中病逝。
在他來之前,陳氏幾乎已經沒落,而在他來了之后,陳氏卻再度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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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緩的閉上眼睛之后,陳成的眉宇中帶著幾分疲憊。
回想起來這一次的“降臨”,他心頭有些哭笑不得——本來以為需要他c的一個困難本,結果成了簡單本?
他按了按額頭:“下一次降臨,恐怕就是原本歷史中的魏晉南北朝之末年,隋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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