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竟同在一座城市里。
時間回到此刻。
蘇之赫冷冷的語氣問:“談男朋友了嗎?”
許昭意心房一緊。
她大概猜到這個男人的想法,他們相處過一年,不管在生活里,還是床上,他的表現一直都很霸道,很強勢。
許昭意沉思片刻,決定用謊斷掉他的念想,“我有男朋友了。”
即使不是男女朋友,但她和顧宴互相喜歡對方,只因為特殊的關系沒有戳破這張窗戶紙而已。
蘇之赫冷眸一沉,不容置喙地冷聲命令,“分了。”
“不可能,”許昭意心虛,但語氣堅定,“我們已經到了談婚論嫁。”
蘇之赫眼底滿是不屑,“結婚都可以離,談戀愛又算什么?”
“我們的交易已經結束了。”
蘇之赫另一只手的虎口掐上她的下顎,把她的臉仰起,“沒有合同,沒有協議,沒有口頭的買賣承諾,何來交易?”
不是交易,那算什么?
各取所需嗎?
許昭意心里動容,男人這番話也算給她留了尊嚴。
她說:“我們的關系早在一年前已經結束了,求你不要再來打擾我。”
“沒有我允許,這段關系就不會結束。”蘇之赫語氣強勢,彎腰將她橫抱起來。
“你放開我……”許昭意驚慌失措,在他懷里掙扎,“你要干什么,放我下來……”
蘇之赫抱著她,踢開茶室側門,穿過長廊,進入別墅,不顧她的掙扎,鐵硬的臂彎穩健地將她抱入臥室,扔到大床上。
許昭意在柔軟的大床顛簸了一下。
蘇之赫健碩挺拔的身軀站在床沿邊,凝望著她。
像猛獸盯著獵物,禁欲的深眸格外熱,嗓音暗啞:“一年,你知道有多難受嗎?”
許昭意警惕地盯著面前失控的男人,胸口如鼓在搗,雙手撐著床,惶恐地往后挪。
男人指節分明的手指不疾不徐地解著襯衫的扣子,逐漸躺開的領口,隱約可見壁壘分明的胸肌。
他漫不經心的姿態,肆意又危險。
強烈的壓迫感讓許昭意呼吸紊亂,手心滲著汗氣,發顫的聲音警告:“你……不要亂來,我不愿意,你就是強迫。”
蘇之赫充耳不聞,把襯衫脫下來,露出寬厚結實的胸膛,肌理線條分明,勁壯的腰肢隱約可見的人魚線。
強大的雄性荷爾蒙宛如潮水,將她淹沒,視線無處安放。
她感覺空氣變得稀薄,燥熱,沉悶,胸口起伏得厲害。
她欲要轉身爬起來時。
蘇之赫俯身握住她雙腳腳腕,用力一拖。
隨即,他的吻像狂風暴雨,席卷而來。
既熟悉,又陌生。
她哭得更兇,身子在發抖,哽咽大喊:“宴哥,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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