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服務生是新來的十八九歲的小孩兒,懵懵懂懂大概以為俞安是喝醉了,趕緊的點頭應了一句是。
鄭啟將人交給他,末了略略的思索了一下,丟下一句有誰找也不必搭理,然后往包間見馬行長去了。
他料事如神,進包間一刻來鐘,外邊兒就鬧了起來。說是有朋友在這兒不見了,要求老板調監控。
鄭啟半點兒也不擔心外邊兒的事,連眉心也沒皺一下,邊喝著茶邊同馬行長談著事。待到談完事送人到門口,他一眼就看到了前臺那邊兒正壓著火氣同這邊兒經理交涉的男人,經理雖是滿臉堆笑又賠小心,但看得出來沒將人放在心上,不過是在打太極敷衍罷了。
鄭啟的記性一向挺好,當然記得這男人是誰。他的嘴角浮現出一抹嘲諷來,看也懶得看一眼,上樓去了。
這兒的老板老桑早就等著他了,見他回來就挑了挑眉,壓低了聲音問道:“老鄭你又在搞什么鬼?”
他已經從底下員工那兒得知了來龍去脈,只是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同鄭啟相交不是一年兩年,自然知道他不是那種胡作非為的人。但那女人又是怎么回事?
他滿心的疑惑,一直注意著他包間的動靜,他送人離開后便在這兒等著了,偏偏這人不疾不徐淡定得很。
鄭啟嗤笑了一聲,說道:“我能搞什么鬼?他鬧得那么厲害怎么不報警?”
報警是解決事情最好的途徑,他不肯報警,只能說明他心里有鬼。
老桑人精似的一人,哪里看不出樓下的人有問題,拍了拍鄭啟的肩,說道:“我下去會會他。”
俞安被安排在最里頭的一包間里,靠窗邊的位置有一張小榻,她正在榻上蜷縮著。照顧她的人已經換成了一女孩兒,看見鄭啟時長長的松了口氣兒,趕緊的上前來,說道:“鄭先生,她很不舒服,好像是生病了。”
鄭啟上前去,那榻上的人呼吸急促,秀麗的臉上浮現出不正常的潮紅,似是痛苦至極無意識的低低呻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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