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說要談談嗎?為什么還會約別人?
俞安的腦子里成了一團亂麻,見面以來的種種不對勁浮現在心頭。她突然就想起了她被灌酒的那次來,她自覺屈辱,從不愿意去回想。但有些事,容不得她逃避不去面對。
俞安的一張臉煞白,沒有再進包間,倉惶的離開。
******
鄭啟約了銀行的馬行長談事,他整個下午都在應酬,喝了不少酒,就約了在茶室見面。他和這兒的老板熟識,剛好有幾位熟識的朋友約了在這邊玩兒,他過來便被叫去了包間打麻將。直到估摸著人快要到了,才出來透氣散散身上的煙酒味兒。
剛才打麻將時有幾通電話他沒接,這會兒沒事正好回撥過去。都是公司里雞毛蒜皮的事兒。
電話還沒講完,就見不遠處的走廊里一女人扶著墻壁,似是連站也站不穩的樣兒,不知道是喝多了還是怎么的。
鄭啟并未在意,繼續講著電話。待到掛了電話,視線再往那邊掃去時,發現那道身影有些熟悉,好像是公司里的那誰。
他從來都不是多管閑事的人,正要離開時卻發現了不對勁,那女人用力的甩著頭,這樣兒,可不太像醉酒。
他的眉頭微微的皺了皺,大步的走了過去,問道:“你在這兒干什么?”
那女人彎著身,露出白皙的脖頸來。她的反應也變得格外的遲鈍,聽到說話的聲音雖抬起頭,一雙細月似的眼睛卻無法聚焦,好會兒才遲疑的叫道:“鄭總?”
鄭啟什么事兒沒見過,見她這樣兒身上又沒酒味,更加確定她不是醉酒了。
他的眉心皺得更緊,就在這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是馬行長過來了。
他今兒有些重要的事兒要談,這女人當然不值他怎么費心,剛好見有服務生路過,他便招手讓人過來,看了看已經意識不清的女人,吩咐道:“帶去找個地方安頓一下。”
這女人在這兒,那就證明給給她下東西的人也在這,他頓了頓,又說:“把人看好了,我待會兒過來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