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溫大人,你帶得好屬下!”
高岸一進門,先對溫爾雅發火。
“那個腌臜的東西,他還有臉來著這求救,就該把他……”
隨著他的怒火,也把事情說清楚了。
派出所去清查人口,有人自然不高興,但是不敢硬頂。
就故意舉報這個吏部員外郎,跟派出所的所長說,有本事你去查他們家。
這片的所長也是個犟種,明知道這些舉報的不安好心,他還真去了。
然后就被員外郎假的護院打了。
所長不甘心,其他幾個坊的所長都是以前的同袍,他一聲招呼就來了。
然后又找上門去硬上。
雙方打出真火,兩個所長重傷,還有一個被抓住捆起來,家丁圍著他撒尿。
兩個所長,拖著重傷,準備去找以前的同袍求援,正碰上入城的武卒。
然后武卒就上門了。
只是一個沖鋒,就撞開大門,進去就看到被困在地上,正要被灌尿的所長。
雖然武卒和禁軍,彼此不是一個家,甚至還有點彼此都看不上。
但都是當兵的。
武卒怒了,太太侮辱人了,這些動手的家丁,誰也別活了。
“大膽,這里是吏部員外郎府邸,你們竟敢沖進來,造反……”
管家狐假虎威的怒吼。
噗嗤……
被一槍穿了個透心涼,剩下的家丁往上沖,卻被武卒毫不留情,一舉蕩平。
欺負三個不披甲的所長,他們人數有優勢,可是面對武卒,都是土雞瓦狗。
“你們三個怎么想?”
“如果想要報仇,我們可以把這一戶屠了,王爺做主,誰也不能把我們怎樣!”
武卒領頭的隊長,問三個所長。
“多謝這位將軍。”
“我們是來清查人口,不是來滅人滿門,如果他們不抵抗,不能給王爺找麻煩。”
那個差點被灌尿的所長說道。
禁軍常年駐扎在京城附近,知道輕重,而且這些所長都是軍官。
他們知道,讓殺人容易,但是一旦殺紅了眼,那就控制不住了。
絕對不能這么干。
武卒本來已經蠢蠢欲動,一聽不能給王爺找麻煩,就自動收手。
然后開始清查這家人口。
這一清查不要緊,從后宅找出二十多個妙齡少女,全都是被拐賣來的。
而且他們還不是唯一的。
還有已經被調教好的,已經被這家主人,送給了其他人。
他們這搜人家后宅,早就有家丁去皇城通知自家的老爺了。
這才有了后來的事情。
高岸帶著吏部員外郎,匆匆趕了回來,看到這個情況,員外郎還想收買高岸。
“高大人,同朝為官,咱們都是文官,不能被這些大頭兵欺負了!”
員外郎低聲說道。
看看左右無人,又趕緊加了一句。
“今日幫下官遮掩,下官以后,一定有重要謝,唯恐馬首是瞻。”
高岸舉起馬鞭,抽在了他的臉上。
“你個腌臜東西,當我是什么人?還敢挑撥離間,還敢賄賂本官。”
“給我捆上,全家都捆上!”
高岸咆哮著。
太丟人了。
你還知道文武有別,你這下是把文官的臉,全都丟到吳王那里去了。
高岸處置了這個員外郎,就匆匆地返回了皇城,一路上著意觀察了一下。
武卒沒有濫殺無辜。
“王爺,這些人的確過分,不過此事還要從長計議,先把武卒撤出去吧!”
溫爾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