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不是你們干的,我可以相信,但是你們不能一點東西都提供不了吧?”
劉鐵柱惡狠狠地說到。
都是陰溝里面的老鼠,誰不知道誰啊,縱然不是他們干的,那也知道點什么。
“大人,那我們……”
壯漢試探著問道。
“放心,交代出來你們知道的,還有你們的人手,本官敢保證你們不會死。”
劉鐵柱說道。
四個人面面相覷,此時也只能相信了。
“大人,顧公被刺殺的事情,我們聽到一些消息。刺客用重弩、披重甲,這太豪橫了我們做不到。”
“我們手中有兩組刺客,一組是美人計,一組是擅長化妝和下毒,都是悄無聲息的手段。”
壯漢說道。
顯然他負責刺殺的事情。
“這只能證明不是你們干的,本官要的是其他消息。”劉鐵柱不耐煩地說道。
壯漢為難了一下。
“大人,消息倒是有,但是未經驗證,不敢胡說,怕誤導了您。”
突然四人中,一個其貌不揚的開口。
“別廢話,怎么判斷是本宮的事情,你們只需要說明秦光就好了。”
劉鐵柱冷聲說道。
“既然如此,那小人就說一些猜測,沒什么證據,只是一種感覺。”
其貌不揚地說道。
“我們四人也曾分析過,其實這段時間京城有三件大事,背后有人操控。”
“一件就是我們發動官員,去給顧公施壓。第二件就是顧公遇刺,還有一件就是上書辯論引發的儒生跪駙馬府。”
其貌不揚的人說道。
“大人如果我們沒有投降,您作為一個旁觀者,認為這三件事有聯系么?”
面對反問劉鐵柱沒有生氣,他迅速帶入旁觀者。
“這還有聯系么?無論怎么看,第二件事和第三件事,都是因為第一件事引起的。”
“你們找人勸說顧公不成,就刺殺。刺殺不成就鼓動儒生上書,并且去跪駙馬府……”
劉鐵柱說著,停了下來。
他明白了,緊接著說道:
“其實你們只是干了第一件事,卻給接下來兩件事背了黑鍋,有人借你們的東風放火……”
四個人點了點頭。
“大人說得對,其實我們只干了第一件事,后面兩件除了大人,所有人都會認為是南越干的。”
其貌不揚的人說道。
“別除了我,我現在也懷疑是南越干的,只不過不是你們四個罷了!”
劉鐵柱說道。
“大人之有理,但是退一步來說,南越有刺殺顧公的理由,但是鼓動儒生上書救棋圣,去跪駙馬府為什么?”
其貌不揚的人說道。
“棋圣是寧秀的徒弟,而寧秀掌管南越江南書坊,她為了救出棋圣,也合情合理。”
劉鐵柱說道。
但是說完又搖了搖頭否定這種說法。
這四個人他不完全相信,但是有一件事是對的,南越的諜子沒有動用重甲和重弩的本事。
“大人,不是寧秀,因為寧秀對于大乾的事務,從來都是下達目標,具體過程不管。”
“除非是她親自來,就像當初駱定遠的事情一樣。”
其貌不揚的人說道。
“別墨跡了,能說的都說了吧,出了事不算你們責任。”
劉鐵柱催促道。
其貌不揚的人猶豫了一下,畢竟他要說的事沒準會給自己幾個人帶來危險。
可是看著劉鐵柱的眼神,他還是說了。
“大人,我們琢磨,后面這兩件事是一伙人干的。他們應該是大乾本土勢力。”
“他們真正的目的就是顧公,棋圣這件事,只是他們的一個切入點。”
“沒有這件事,他們一樣會找顧公的麻煩,大人可以從這個方向去查。”
劉鐵柱頭疼了。
難怪其貌不揚這個人,不愿意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