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不好了,儒生堵了駙馬府的門。”
一個衙役沖進了平安縣衙,正在頭疼的平安縣知縣,嚇得大腿一抖,差點跪下。
“我就知道……”
縣令一拍大腿,差點像個女人一樣哭出來。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要出事……”
顧道被刺殺,在自己的頭上出那么大的事情,他以為自己必死無疑。
可是神奇的是,事后顧道不但沒追究他的責任,反而給他出了一個管理交通的辦法。
逃過一劫的他,趕緊規劃落實緩解交通的辦法。
可是京城的氣氛越來越不對,他這個直面整個京城的位置,自然感知非常清楚。
出事只在早晚之間。
可是沒想到來得這么快,這么突然。
“快,點齊三班衙役,趕緊去駙馬府。”縣令突然跳起來,不管怎樣先過去再說。
可不能出大亂子。
“大人,衙役今天早上已經被李縣丞帶走了,說是出城訓斥作坊區防火去了。”
一個差人稟告。
什么?
“巡視防火什么時候不行,偏偏是這個時候,李縣丞啊,你這是要害死……”
說道這里縣令猛然醒悟。
“我問你,去顧公門口鬧事,帶頭的是誰?”縣令突然拉著來報信的人問道。
“好像是兵部員外郎趙歇,還有其他官員……”報信的人趕緊說道。
縣令一跺腳。
能當平安縣縣令的,沒蠢貨,他知道這事兒怕是早有預謀,而李縣丞肯定跟這幫人勾連。
把三班衙役調走,是故意的。
“備馬,我去禁軍統領衙門。”知縣大喊。
“大人,沒馬了,衙門利舊剩下一頭驢子了。”下人趕緊說道。
“備驢……”
縣令氣的大喊。
竇慶山這兩天忙著自查,那幾個刺客身上穿的是禁軍甲胄,而且用的弩箭也是禁軍的。
這件事他這個禁軍統領必須給個交代。
可他是剛接的禁軍統領職務,下邊的人并不都是他的人,要查起來有點困難。
甲胄和弩箭還沒查明白,倒是查出一大堆貪污受賄,做買賣走私的。
“統領,平安縣知縣求見。”一個護衛匆匆走進來,跟竇慶山說道。
“不見,本將軍忙著哪,沒什么事兒讓他改天再來。”竇慶山陰沉著臉說道。
“將軍,那縣令說,有人圍攻駙馬府,他是來搬救兵的。”
護衛趕緊說道。
“圍攻誰?駙馬府?”
竇慶山差點氣笑了。
“他放什么屁那?當顧公那五百護衛是鬧著玩的?是被駙馬府一邊倒屠殺吧!”
護衛一聽將軍不見,轉身要去把縣令給弄走。
“等會兒,讓他進來,本將軍聽個笑話。”竇慶山跟護衛說道。
很快縣令沖了進來。
“縣令,跟本將軍說說,誰這么不知死活,去顧公門口找死?”
竇慶山戲謔地問道。
要說刺殺顧道,他還相信,圍攻駙馬府他不信。
“兵部員外郎趙歇,帶著不少儒生,跪在駙馬府門前,逼著顧公放棋圣那。”
“將軍,快帶人去啊,不然出大事了。”
縣令急匆匆地說道。
“哦,書生鬧事,膽子倒是不小。”竇慶山伸手扣了扣耳朵,無所謂地說道。
“你不用急,書生造反三年不成,再說去顧公那里鬧事,真是不知死活。”
一個連皇帝當面都敢炮轟的人,他們是怎么敢的?
縣令快急瘋了。
你是無所謂,我不能啊,這事兒出在我的管轄范圍,萬一惹出大亂子,我要扛的啊。
“竇統領,竇侯爺,能不能借下官幾百禁軍,下官去維持秩序啊!”
縣令哀求說道。
“縣令你是傻了么?”
“在京城調動幾百禁軍,你知道是什么罪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