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來覆去。
小十忽然戳戳方恪禮的肩膀,“你睡著了嗎?”
方恪禮說道,“還沒有,怎么了?”
小十抿抿唇。
湊在方恪禮身邊,“你今天晚上,還是光睡覺呀?”
方恪禮:“……”
小十尷尬的抿抿唇,“你不想做嗎?”
方恪禮身子微動,“你想?”
小十:“倒也不是很想,但是你不想嗎?男人好像都比較……”
方恪禮伸出胳膊。
提了提小十那邊的被子,說道,“沒做好準備,睡吧,別想有的沒的。”
小十哦了一聲。
小腦袋縮進被子里。
五分鐘后。
小手又在被子下面戳了戳方恪禮,“你要是想,你就跟我說,我配合你。”
方恪禮哭笑不得,“睡覺,別說話了,小心月亮割你耳朵。”
小十悶笑,“你說的這個,我外婆經常說。”
方恪禮:“……”
小十嘀嘀咕咕的又說道,“有你在,我不怕,晚安安。”
方恪禮:“……晚安。”
小十睡覺不老實。
總習慣半邊的身子搭在方恪禮的身上。
方恪禮趁著小姑娘睡著。
悄無聲息的拿下去。
但是緊接著,她故技重施。
方恪禮自知只能自己適應。
這幾天的相處。
也逐漸適應了被壓著睡覺。
但是今天晚上,他又失眠了。
小十的存在感越發強烈。
他也是正常的男人,雖說是忍耐力相較于普通的男人,的確強了一點,但是也只是一點。
小十總問他要不要。
問的勉強。
他只能昧著良心說不要。
怕再次嚇到小十。
怕她再拍拍屁股一走幾個月。
她還小。
不著急。
方恪禮這樣告訴自己。
翌日。
小十將方恪禮送上車,“你走吧,我也要出門門。”
她眉開眼笑的揮揮手,“我們晚上見,我要是結束得早,我就去辦公室找你。”
方恪禮說好。
看著小十樹莓粉色的車慢慢駛離。
方恪禮才上車。
問李華,“最近有沒有什么動向?”
李華輕聲說道,“還真有,閣下的兩個兒子都回來了,還有,太太的表姑,薛副總統,吐血住院了。”
方恪禮皺眉。
李華說道,“應該是不想讓人探望,否則消息應該傳到太太這里了,據傳說可能熬不過這個年。”
方恪禮想到小十。
要是從小看著她長大的表姑忽然病逝,她一定會很難過。
李華繼續說,“對了,宋先生的小兒子宋翌年,以合同工的身份,在董秘書長下面做事。”
宋翌年!
不就是小十的那個朋友?
方恪禮點點頭,“好,我知道了。”
稍微停頓。
方恪禮想到答應林彤的事情,“林彤回來后,被安排在下面的縣區,你看看你身邊有沒有合適的崗位,她在京市,才能更好的照顧孩子。”
李華嗯聲。
說好。
……
小十跟著寧愿做完了小蛋糕。
分成好幾份,準備先帶給爸媽和姐姐吃。
她開車屁顛顛的回家。